现在四老爷既袭了伯爵,又做了个正六品的官儿,且和权倾朝野的左相家成了后代亲家,自不免对劲洋洋,不免于行事上有些放纵。一见爱妾来求自已,四老爷也再不顾此举是否合于端方,他老娘心中会否乐意,直接就命人把柳姨娘的东西抬到了主院的东配房。当晚更是不去四太太的正房过夜,就在这东配房里和柳姨娘喝酒取乐。
“便是老爷现在成了伯爷又如何,菲姐儿还是个伯府的庶女,只恨她福薄没托生到太太肚子里!呜呜呜……,我不幸的菲姐儿啊!都是一个亲爹生的,偏你姐姐好命就有两万两银子的嫁奁,另有她亲娘留给她的近一万两银子的奁产,只你投错了个娘肚子,便只要五千两,够过甚么日子啊?不幸你在家时爹疼娘爱,娇养的金尊玉贵,丁点儿苦都没吃过,等嫁人时却要刻苦享福了,呜呜呜……”
四老爷一听她这话,便忙问她是甚么极好的体例,就听柳姨娘道:“实在这也不是甚么难事,只消把铵哥儿和菲姐儿都记到太太名下,在族谱里改上那么一笔,把他兄妹俩记成嫡出不就成了?我听我表姐说现在京中好些人家都是这模样搞法呢,传闻那左相夫人的娘家兄弟就用这体例把一双庶出的后代给记成了嫡出!”
这正院自也是五进的大院落,当下二少爷赵宜铵便住了第二进院子的东配房,他mm宜菲住了第四进院子的西配房,那东配房倒是给了其生母柳姨娘住。
四老爷赶快安抚她道:“到时候我们给菲姐儿也说上一门好亲,我又是家主,便多给她些嫁奁也是无妨的。”
“那倒不会,打从袭爵的旨意一下来,我就开端命她们清算各色东西的,只怕你们房里恐倒有些仓促呢!”二太太还是微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