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现在东海一带倭人势大,我们这些私运的船只能逃得过官府的查禁,但却常常躲不过倭人的海盗,如果运气不好被他们碰上了,常常连人带货十足被他们给劫夺了去。诚恳说,就因为这些倭人海盗,我们海鹰会迩来的海上买卖十停中赔了五六停,已经快做不下去了。”
“余二舵主,劳烦您给我解释一下,于总舵主不肯见我就罢了,如何您堂堂海鹰会的二当家,竟然也藏头护尾地躲到背面当起小保护来了?”秦斐笑嘻嘻隧道,他余光早瞥见采薇已奔到了他身后,贴身而立。不由暗赞本身媳妇机警,没傻站在原处好让那海鹰会的人给捉了去。
就在秦斐说“假”这个字的时候,他本已送到口边的茶杯俄然就飞了出去,直射那于总舵主的面门,“诚意”二字话音未落,别人已如大鸟般飞扑向那余二舵主。
“哈哈哈哈!”那灰衣男人俄然仰天长笑了几声,“看来何老板公然眼力非常,不是平凡人物!就冲何老板这份眼力,我们便坐下来好生商谈一下这笔买卖如何?”
那灰衣男人神采稳定,诘责道:“何老板可真是有胆量啊,不但对于总舵主、余二舵主无礼,竟还敢说我们于总舵主是假的!不知何老板是受谁的教唆,打着来谈买卖的灯号,来我们海鹰会砸场子肇事?”
他看着灰衣男人,俄然笑道:“实在这海鹰会到底谁是当家老迈,和我又没有半点干系,我只是一个买卖人,只体贴到底谁能和我做成这笔买卖?”
余海也哈哈大笑道:“如果能一成也不给他们,岂不是更好!”
秦斐用那寒光闪闪的剑尖拍了拍他脖子,“哟!还不肯承认你们那总舵主是个冒牌货?好大一堆马脚都明晃晃地暴露来了,还要装蒜?周管事,你来给他们这些死鸭子好生说道说道。”
那灰衣男人干笑两声,“就凭这船舱里的几筐鱼和我鞋子上的一点红,你就推断说我们总舵主出了事?何老板,我看您这位管事怕是脑筋有些不大好使吧,竟然平空生出这些揣测来,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那不知何老板又是凭甚么认定我才是海鹰会的二当家?”
部下一个管事已然有如此见微知著地眼力,不知这个何老板又能看出些甚么来。他正等着何老板也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哪知人家鄙夷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就把他打发了。
“哦——!那如果和你合作呢?”
秦斐眉尖一挑,俄然叹了一口气,“余老二,你又没跟我说实话,若你当真三番五次不断地苦劝过于总舵主,他又何至于在收到我对他的提示以后,反对我解释说你只跟他提过一次同倭人合作之事,见你反对便再也没提,仍同之前一样对他忠心耿耿,是以他才会还是对你信赖有加,不疑有他,枉我再三提示他谨慎留意,他却还是把本身的一条命丢在了你的手上。”
秦斐点点头,“这话说得倒也是!”但他手中的剑还是稳稳地架在余海的脖子上。
本来这余二当家也是心机灵敏之人,技艺也了得。他晓得本身好轻易才比及的机遇只要这一瞬,如果往摆布方向躲闪,定然快不过颈边的利剑,干脆往下一躲,虽被剑刃刮掉了好大一块皮,到底没有伤及大的血脉。
“只要龙王爷不兴风作浪,十次出海我就能包管次次满载而归,让您财路广进,不会有半点丧失!”
哪知先前口口声声说只想谈买卖的何老板俄然又换了一副口气,置疑道:“余二舵主为了这头把交椅的位子,对本身的结义大哥都能狠得动手去捅刀子,这等的不忠不义,背信弃义,让本公子如何放心和你谈买卖呢?如果也被你给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