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见他又老调重弹,知贰情意,柔声道:“既然我的阿斐向来以高宗天子为表率,想着超出先祖,那我们就不但得在武功武功、治国理政上超出高宗天子,还得在这伉俪情深上也盖过他们一头,他们相伴了八十多年,我们经心养护身子,长相厮守它个一百年,你说好不好?”
采薇还觉得他又要闹甚么幺蛾子,不想他只是抱着她,跟她聊起天来了。
秦斐却不觉得耻,反觉得荣,又猴到她身上,笑嘻嘻隧道:“阿薇,昨儿我们也才腾云驾雾了三五次,不如让为夫再好生服侍你一回,刚好把那欠账的零头给抹了,你说好不好,嗯!”
好说歹说,才终究止住了天子陛下的热忱献身,却还是被他一双龙爪紧紧圈在怀里,半点也没有放手的意义。
答复她的是一个又一个热烈绵长的密意拥吻。
在极乐瑶池畅游了一晚,她固然累得不可,可更担忧秦斐的身子,苗太医当年给秦斐下的医嘱,她但是紧紧替他记取呢,“千万不成行房过分,年三十者,八日一泄”秦斐本年三十九岁,八日才可云雨一番,但是光昨儿一夜他就闹了多少回了?
“阿薇,”秦斐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口里含混不清隧道:“我们今儿再歇一天好不好,就算不能再逛逛巫山甚么的,我们还能够干些其他的事,比如……”
她想了想,忍不住委宛地提示了他一句,“你昨儿已经不尊医嘱了,难不成又要胡来?”
他嘴里头说着,一手把采薇箍在怀里,一手伸到枕头下边,摸了半天,摸出个极其精彩的小本子来,开端跟采薇算起账来,“别说甚么一月四次了,我们这些年聚少离多,统共才云雨过几次?”
到了第二天,两人天然是都起不来。秦斐感到怀里的人悄悄一动,便闭着眼睛精确无误地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收紧手臂,将她更密实地圈到自已怀里,低声道:“还早着呢,我们再睡会儿!”
“反正晚了,那就再睡一会儿,归正我们明天甚么事儿也不做,天子陛下和皇后娘娘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身困体乏,要好生安息几天。”
然后这一天,他们两人就帮衬着在床上胶葛了,除了胜利的将那笔欠账给减到三百九十八次,别的甚么端庄事儿一件也没干。当然在秦斐看来,早日讨回他的床债本就是一件非常端庄的大事。他本来还想第二天接着索债呢,成果采薇倒是说甚么也不肯再要他的服侍。
采薇想说不好,可惜嘴被堵了个严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又被秦斐给卖力的服侍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