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竟几近满是现银,那位耿先生送来的那几十个箱子里除了约值五千两的古玩瓷器外,满是一箱箱五十两一个的银元宝,一共是三万两白银,此中一万两是给你表妹出阁时的压箱银,另有两万两银子则是拜托给我们到时帮你周表妹来购置金饰头面、绸缎衣料、家具陈列等物。”
“这第一处不当的便是你周姑父送来的现银太多了,一下子送过来三万两现银,这现银是最轻易被人私吞了的,如果送了东西来,别人想拿了去,总有些不便利处,如果有朝一日再被人认出来,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卢夫人垂怜地抚摩她的头发道:“傻孩子,娘就你一个女儿,娘不为你操心,还能疼哪个去?”
“如何了,娘,莫非周表妹的嫁妆少得不幸或是真的被人给吞了吗?”这些光阴,府里很多人可都是这么传的。
“这――”宜蕙还是有些不能信赖,“大师都是骨肉嫡亲,何况咱家又不缺钱花,何至于要对表妹一个孤女做下这等,这等夺人嫁妆的下作无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