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露声色,只是点点头道:“黑鸦卫里真正种出心根的也就是他了,屠灭锻兵术固然一样需以观想之法无中生有,却因为能够表里兼修,就要轻易很多。固然极其凶恶,但只要不怕死再有些运道,大家都学得会。”
谭恕讶然,随即便有些愤怒懊丧,站起家来拔腿就走,嘴里嘟囔道:“明显是我来问道,怎的讲道的先就悟了,天理安在哇!”
徐东江微微偏头,瞥了自来熟的牵虎奴一眼,面无神采道:“听雷声。”
谭恕一怔,快速昂首看了一眼万里晴空,确认不像是要下雨的模样,又侧耳聆听半晌,还是一无所获,干脆蹲下身靠近了徐东江那张神情微冷的脸庞,不知死活道:“哪儿来的雷声,我咋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