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毛老鼠哭哭啼啼的干嚎,却没有半点儿泪水。
哭哭啼啼干嚎不止的银毛老鼠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一对儿猩红的眸子子里一抹极度残暴、狠辣的凶光一闪而过。他浑身银毛猛地炸起,然后一根一根缓缓的重新贴在了身上。
银毛老鼠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他呆呆的转头看了看楚天,俄然在楚天肩膀上就是一通打滚乱叫:“啊,混账小子,你学会挖苦鼠爷了!不幸我白叟家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啊,你不给鼠爷找几个大屁-股大-***的小媳妇,你还要断绝鼠爷这独一的人生兴趣!”
前面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女人哭嚎声:“哪个杀千刀的啊,把赵屠夫打晕在这里!该死的啊,这一身肥肉,姑奶奶如何扛得动他?该死的瘟货啊,快醒醒从速滚啊!三哥就要返来了,你得破财哩!”
“品性高洁?啊?冰清玉洁?啊?尘凡乱世?啊?你活不下去了?啊?”楚天斜眼盯着银毛老鼠,连续串的挖苦话语如同毒蛇的毒液一样喷出。
‘哧溜’一声,银毛老鼠嘴角一线儿涎水掉下来半尺长,他呆呆的傻笑道:“大,很大,有那田孀妇的两个大。白,比万花楼头牌小袖儿的肚皮还白。圆,就和乢州太守三儿媳妇的胸一样圆。挺,比乢州书院院长的第七房小妾的竹笋奶还要挺!”
“明白日的,一个花信少妇,不在家里浆洗衣衫、筹划家务,反而趁着当家的男人出门挣钱的空子,招蜂引蝶、勾引男人上门!”银毛老鼠浑身都在颤抖,就好似气愤到了顶点:“这,另有天理嘛?这,另有国法嘛?这等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信赖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如此肮脏肮脏之事?”
楚天悄悄咳嗽了一声,他淡淡的说道:“鼠爷,看得高兴,啊?”
银毛老鼠的长尾巴摆布乱甩,两只前爪用力的揉搓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仇敌?哪家的?”银毛老鼠的声音也变得极其的锋利,就仿佛一根针在不竭的戳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