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陆计二人早早地洗漱结束,筹办分开堆栈。
计不灵并不加以难堪,只道:“说来忸捏,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做花饼的配方,帮衬着吃了。”
夏饮晴微微怔住,眨了眨眼睛,道:“花饼雀?哈哈哈哈哈——”
“哎你别绝望啊!”如她所料,果然是计不灵先急了起来,“算了算了,我奉告你就是,但我们说好,不准笑啊。它们叫,咳咳,叫‘花饼雀’。”
“不是,我爹娘都是哑巴。”计不灵谨慎翼翼地捏了捏一只小麻雀的颈部,只见它当即回过身来,在他指端轻啄了几下,似是在与其打闹,“在我和我哥没出世之前,他们两小我糊口,长年静得耳朵难受,便开端养鸟为乐,没想到时候一长,竟能听得懂鸟雀之言。而我和我哥得其遗传,都是与生俱来便有此天赋。”
计不灵撕下一条花饼,碾成碎屑,放在掌心,举向半空。不过半晌,便有几只生着吵嘴条纹的小麻雀堆积过来,在他身边蹦跶了几下,旋即跃上掌心,一啄一顿地进食起来,任由他抚摩轻挠,没有涓滴惊骇。
“看出来了。”夏饮晴打趣道。
“能够吗?”夏饮晴顿时已将雪灵狐的事情抛在脑后,面露欣喜,学着他的模样伸出食指,顺着麻雀颈部抚下,“它们竟然不怕我!”
夜色漫漫,月光绵柔。
“我方才和它们说好了啊。但除了这类生着吵嘴条纹的小家伙,我不是很懂节制其他鸟雀,哪怕就是浅显的麻雀,十有七八都会被吓飞。之前那晚我能发挥出‘百鸟朝凰’,大部分是靠运气。”计不灵道,“这类鸟是天生的死士,从命号令,极其英勇,但是因为体型太小,非常脆弱,滋长得又比较迟缓,不到万不得已,我毫不会让它们去送命的。”
夏饮晴微微愣住,明显是本身也有些惊奇,不知所答。
“斑雀?纹雀?斑纹雀?”夏饮晴每说一种,他便摇一下头。
“因为……我五行皆旺并且很短长,它必定是崇拜我来着。”计不灵暴露一脸欠揍的对劲相,还没待她诘问,俄然低声地吹出一串哨声,旋即指了指立在掌心的麻雀,“要不要尝尝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