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震惊得浑身一颤。
夏侯云歌!他既视你为殛毙妻儿仇敌,为报仇雪耻,毁你家国亲族,你又何必肉痛不能自抑!
夏侯云歌露在黑巾外的一双明眸,只盯着鹄立不动的祁梓墨。
“墨哥哥,何不消刀子更解恨!”夏侯七夕已拾起地上短刃,不假祁梓墨的手,直接向夏侯云歌刺来。
夏侯云歌就趁此机遇,俄然发力,用尽满身力量搏命一搏,手中银针直刺向祁梓墨的心口……
祁梓墨微一愣,抬高声音如魔音贯耳。“夏侯云歌,你竟敢用迷药从船上逃脱!可想过本日又落到我手中!”
夏侯云歌凝声低喝,举起短刃再不踌躇直接刺向夏侯七夕的心口……
夏侯云歌终受不住有力的虚空,不成节制地退后一步。
不会!
本来在夏侯七夕的房间,另有暗道构造。只是不知那奥妙通道,通往那边,来者又是谁!
夏侯云歌再次肉痛减轻,从速连连后退与他避开一段间隔,这才减少了几分肉痛。心中一遍遍呵叱这副身材的本尊,再不成动半点心念。仿佛好了很多,体力亦垂垂回归。
握住心口放着的遗世,唇边缓缓漫开一丝笑意。
第63章 肉痛,险象又环生
祁梓墨高颀的身材蓦地一晃,墨黑的长袍似拢上一层冰霜,终究再次抓紧手上力道。
夏侯云歌抡起一脚踹在夏侯七夕的腹部,夏侯七夕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痛得闷哼一声。
夏侯云歌扶住酸麻有力的手腕,一把拔掉手腕上深切骨骼的颀长银针。一对明眸瞪向帷幔上映着的一条诡异奥秘人影,模糊当中,心口一阵狂跳,似有不祥预感缓缓而生。
夏侯云歌毫不畏缩,仰开端,暴露纤细的脖颈,等候那利刃穿透皮肉的冰冷。
这感受……莫非是这副身材本尊的感知?莫名的,双眼一阵酸热,竟盈上一层水雾。
祁梓墨完整被激愤,如一头发疯的猛兽,抡起一掌击在夏侯云歌心口。
夏侯云歌皱眉忍住憋闷的堵塞,沉寂地忍耐他欲掐死她的危急。
不过夏侯云歌晓得,来人就站在重重帷幔以后,一双亮如鹰隼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祁梓墨却一愣,望着她眼角模糊闪现的泪光,再不能收紧分毫力道。
为何她会肉痛?
祁梓墨没有说话,逼近两步。
夏侯云歌忙捂住疼痛更加艰巨的心口,似有翻天覆地之势。死死咬住嘴唇忍耐,身材似失了力量,一阵踏实。
“你放开我!”夏侯七夕再无绝望的惊骇,只要满腔肝火,恨不得将夏侯云歌抽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