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18章 媳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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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红米粥入口,嘴角那两个小涡立时就被撑得圆圆饱满,融融地滑入肠胃,浑身适合。莞初吃着粥,眼睛盯着那碟荷叶儿包子,绿莹莹的甚是馋人,倒不知是甚么馅,如果枣泥儿的当是最好了。悄悄瞥一眼婆婆,只见闵夫人吃得极细心,慢条斯理,小勺在粥里悄悄拨弄,半天赋抿一口。莞初这才觉出本身猖獗,剩了一个碗底的粥一时不敢吃完,谨慎地就近夹了一片醋藕,瞅瞅那碟包子,眼巴巴的也只得罢了。

莞初竖了食指在唇边,悄悄一笑,“佛晓得。”忽地眼睛一亮,“哎,绵月,夙起那碗酪子可另有剩的?”

……

老婆子口沫横飞,莞初略今后靠了靠,重低头,接过绵月递过来的抹布谨慎地把那油点子擦洁净,又拿起银筷子。

现在的闵夫人只若一尊泥塑,手里的念珠攥得嘎嘣响,双目入定,一眨不眨。

瞧莞初面色凝重,绵月轻声问道,“女人,但是腿疼?”

彦妈妈在一旁布让,夹了一只小包子,“太太,您尝尝,水桃亲手做了贡献您的。”

午后静,虽是阴天,吃饱喝足的仆妇丫头们听着主子熟睡一个个也都跟着眼皮子打斗。绵月站在一旁,眉头紧蹙,这一屋子昏昏沉沉都理所当然,只要自家女人饿得复苏,眼明手快,人像织机上的梭子,一刻也不断,谨慎着不让油滴洒,小珠子捡完了重倒归去,一小我忙得紧。

“太太,您说的可真是。”彦妈妈紧着接了,“今儿前晌那顿手板子,我本来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半大小子都嚎。您说二奶奶一个女孩儿家,细皮嫩肉的,手肿成那样,换了旁人家的女儿莫说疼,单是委曲就不知要哭得如何了,她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瞧那风景,保不齐在娘家就不是个费事的,没少挨过。”

这府里高低一个可靠、可求的人都没有,自家公子当初叮咛的时候只说要好生陪着女人,却未曾说日子过成这般形状该如何陪?公子曾交代凡事皆可倚靠睿二爷,实在烦难、不便之时方可暗里传信回府。只是那位爷自成了亲就没了影子,凡事皆有,“倚靠”在哪?将将嫁了月余,绵月吃不准这算不算已到了实在烦难之时?该不该传信给公子?毕竟不在本身府中,公子就是晓得了又如何措置?隔过那位端庄“相公”,大家都是外人……

彦妈妈终是熬不住,出去上厕所,一去就是大半个时候,返来附在闵夫人耳边道,“东院佑大奶奶过来放月例银子,正在前头暖阁里头,瞧见我说一会儿放完了来给您存候。我回说多谢奶奶惦记取,我们太太今儿身上不大适合,歇着呢。她说那让婶子好生养着,他日她再过来。”

“是。”

这便是铁打的,也要磨细了……

“嗯。”

彦妈妈闻言喜笑容开,“太太说的是。只是我这张老脸子总得在人前做给那些丫头们瞧,不敢坏了端方。实则莫说我这知根知底儿的白叟儿,就是那些个府里的小丫头们也都晓得我们二爷自打归宁返来就没进过素芳苑的门儿,这奶奶、奶奶的早迟早晚不过是个浮名儿。”

蹙了眉,驰念几句经到底心不静,梧桐过来把条褥翻开,扶闵夫人靠了,搭了小绒毯子,干脆歇起了晌。

彦妈妈悄悄摆摆手,梧桐会心未再吭声,只内心头悄悄叹道,这日子长了如何是好?太太本是个礼佛之人,老爷走后更加寡淡,万事都不操心。底下人虽说不如东院的势气,可主子手宽,日子自是落拓安闲。可自从这位二奶奶进了门,无一日不起火,凡事不顺!本来梧桐也当是给新媳妇立端方,三把火总要烧一烧,可冷眼瞧了这些日子,端方立得严连时候都不计,熬得一院子人叫苦不迭。却这位二奶奶,早迟早晚忙活得紧,随和和一张带笑的脸,整日被香火熏着抄经,莫说抱怨,端倪清凌凌的连一丝不快都不见,细心得连彦妈妈这等老刁婆子都瞧不出漏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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