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7章 贵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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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天佑皱了皱眉回道,“说是……是位高僧。”

“天睿!”闵夫人也喝道,“眼里可另有这些长辈?”

“你一人扛?”天佑驳道,“闹到官府,齐家的颜面安在?!”

“天悦说的是,大老爷,睿儿也是一片孝心。”闵夫人这半日又是心疼又是急,真真是不知该如何为儿子开解。眼看着老太太就是不几日的事,怎的还要寻上来淌这个浑水?齐家个个顶着孝子贤孙的名儿,凡是有个好歹如何能饶得了他?“都为的是老太太,睿儿寻医找药,也是心急。”

一家子再不睦和总还顾着大师的面子,虽说偌大的齐府几年前便由阮夫人当家,严肃自是,可常日里隔着房又有老太太在,遂与西院二房向来都在面子上铺得平平整整、多有照顾,便是妯娌不亲也断不会去招惹齐天睿。这一听竟是语不择言,甚而有些气急废弛,让门外的三个男人不由得三步并作两步从速进了门。

“我是问,”齐允年扭转头看着与本身一同跪在地上的人,沙哑的语声听来非常之重:“是谁,寻来的?”

“本来是怕没人担着。”不待齐允寿开口,齐天睿将话接了过来,“若当真出了事,尽管往官衙送我。告我齐天睿不遵长训,悖逆伦理,妖言误诊致人死亡。是监,是斩,我一人扛。”

一屋子静,瞧那目光挣着血丝、利剑般似要将人劈开,男人们连带齐允寿在内都掏空了心机惟寻了由头来为齐天睿摆脱,岂料齐允年看了一刻,转头仍然守住床上的白叟,半晌,哑声叮咛道:“就教员傅。”

“你!”

“天睿,”天佑上前道,“疯颠褴褛之人,口中天花乱坠不过是江湖讨口饭吃,你竟是当真。他为的是活命,我们倒是要拯救,此事岂可儿戏!”

双玉的哭喊搅得齐允寿一股急火,推开两个儿子拔腿就走,天佑天悦从速跟上。

“大哥,敢问您在哪个江湖上行走,见过此人到处混饭吃?”

“怎的?”齐天睿巡查世人,“老太太现在进一口气,出两口,一天汤水难进,哪个能奉告我还能撑几日,嗯?大伯,您说,三日?五日?大娘,您呢?七日?八日?有逾旬日的么?内心都晓得老太太不顶用了,陪着跪着熬日子,反正不睁眼也不晓得你们经心不经心,又给谁瞧?如果当至心诚,眼下有这一辙,就该当一试!我是未曾得见这位徒弟的手腕,却能打包票寻来的是真人!现在,试,有三分能活;不试,一分都没有!”

提起齐天睿,齐允寿心中似堵了一团乱麻,连那传话中的细症都不及揣摩,脚下只赶。三人仓促来到福鹤堂,石阶上已是传来房中争论,只听得大太太阮夫人的声儿不知是挑得太高还是气得颤栗,颤巍巍地变了调:“你倒不必与我摆你那小爷的架子!老爷们都还在,那里就轮到小辈来指派!你当是你在外头那三尺的铺子?!”

父子一别成永决,两年后齐老太爷弃世,齐允年大痛之下丁忧回籍,灵牌前长跪不起,不知该如何告慰老父,曾经的灿烂祖宗在一抔坟土前实在不如木讷大哥的朝夕相伴。一腔惭愧都化作极尽的孝来奉养老母亲,岂料三年后,一纸公文又将他急招回京。当时齐允年曾暗下决计,要尽早去官回籍。怎奈家国两重,宦海沉浮,开弓焉有转头箭,这一别,老母亲的安康又变成兄弟间的笔墨来往。十多年里,不过是为着做寿仓促返来过两次。这一回放外任主政西北,西北边疆长年骚扰不竭,匪患猖獗,齐允年接任后不敢一刻怠慢,拿着统统安好的家书便心机安然快马奔赴边疆。谁曾想半月前尚报安然,这一时三刻老母亲竟是病重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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