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澜脸皮薄:“母亲,我学问比不上哥哥们,只能得了中游,但也没给您丢人。不过,豫表兄得了头名,大家都夸奖呢。”
念夏一溜儿去了,很快又返来,禀道:“豫二爷出府去了,只要大老爷在府里见客。”
徐令澜赶快应了,又把话题引开:“昨日大伯娘和姐姐们来书社,大伙儿都晓得了,还问表姐是不是真的那般标致。”
顾云锦冲进了杨昔豫的院子,留守的小厮一脸莫名,拦不敢拦,劝又不晓得如何劝。
魏氏一听,不但没顺气,反而更加难过了,叹道:“他是他,你是你,一样的先生教出来的门生,你如何就输了他这么多呢?你姐姐今后还要靠你的,你可争气些。本日不准调皮,拿着你的词作给先生看看,让他指导指导。”
看得越重,越是被杨氏拿捏。
“你如何说的?”魏氏顺着问了句。
她蹲了月余的马步,下盘比畴前稳多了,念夏选了最简朴的,用来伸展筋骨最好。
现在的状况,不就是你退我进、我进你退吗?她如果不进,就只能被杨氏逼得步步后退。
顾云锦深吸了一口气,与念夏道:“你去探听探听,表兄今儿在不在府里。”
提及杨昔豫,顾云锦的眼底闪过一丝讨厌。
顾云锦也瞧见了她,大朝晨的,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徐令意不想多谈婚事,以练字为由,请魏氏归去了。
一番话,别说念夏和抚冬,连兰苑里其他婆子都感觉过分了。
有了好才调好名声,或许,能再有好机遇吧。
顾云锦砸了两个瓷瓶,气顺多了,闻言就笑了。
宿世就是这么一条龙的,此生莫非还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顾云锦弯了弯唇,恰好,有人登门来看戏了。
顾云锦只感觉火气蹭蹭地往上冒,这事儿还真像杨昔豫做出来的,要不是徐令意奉告她,她还被瞒在鼓里,生生吃这么个哑巴亏。
话虽如此,魏氏还是揪心得短长。
“工部衙门里的同僚。”
这么一想,抚冬也不管了,跟上念夏的步子,甚么顺手砸甚么。
有长平县主的赏花宴拦在前头,顾云锦闹得再过分,杨氏也不能把她如何样,反过来是杨氏要谨慎应对,免得她在赏花宴上胡胡说话。
“黑着脸做甚么?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顾云锦一面擦汗,一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