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愿去!”马钰说道。
在完成三州五会的兴建以后,王重阳一方面忙于各庵堂内的讲经说法,又遴选了悟性好、有道性的道徒收为外门弟子,以帮手各会会首安排庵堂内一应事件。另一方面则加强对弟子的修炼指导,现在他对弟子的督导更加峻厉,又因为每个弟子资质、本来的家庭前提都各有分歧,少不得就在修行体例之上多加调适,以更利于修行有进。如此一来,每天的安排非常紧密,人天然是万分繁忙。
“师父说得那么好,到底是哪儿啊?”此时王处一也睁大了一双秀目望着师父。
看看弟子们都来到了厅堂,王重阳缓缓说道:“现在这三州五会创办得如此顺利,倒让我非常欣喜,不由想起我在终南山活死人墓时曾经发下的誓愿。当时我独居深墓当中,却在墓的四个方位上方刚正正种下了四株海棠,那实际就是我‘愿四海教风如一家’的弘愿。现在我们在这山东境内已经有了三州五会,传道一事在此地已了无遗憾。只是想起我当日的弘愿却尚未完成,现在光阴火急,倒不能不带你们走这一遭。不晓得你们有谁情愿随我去到陕西传道?”
“师父,为甚么?”郝大通睁大了圆眼问道,“弟子自忖并未犯有错误,师父为甚么不肯让弟子伴随前去?”
听郝大通如此说,王重阳不由笑道:“别人都去得,唯有你却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