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在明末当特工 > 第八章 天日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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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宏仿佛听到声音,眼睛展开向四周张了张,紧接着又闭了归去,嘴唇翕张又吐出几个音节。

“国难,是你?!”

驴车装载六口棺材,用绳索紧紧绑在驴车上,黑漆发亮甚是渗人。

徐国难复苏过来,忙把老爹紧抱怀里,触手有些温热,仿佛有泪水淌到手背。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落日西斜残霞如火,海天一色分外娇娆,瞧在徐国难眼里倒是血染苍穹,杀气劈面。

关二鹏捧首鼠窜,高叫道:“爹不打中不中,俺给您老找到名锦衣密探。”

自古以来好男不从戎,平常百姓若非官府威胁,哪肯把明净少年平白送去特工培训刻苦,自是能躲则躲不加理睬。

……

徐国难嘶声问道:“你刚才说斩了哪个?”

徐国难自不清楚局势窜改,顺着官道只顾快步回家。

徐国难抱着徐文宏坐在高高叠起的棺材上面,皱眉问道:“大哥,你运这么多棺材到那里?”

这回徐国刺耳得清楚,清楚是“天日昭昭”。

“爹,爹!”徐国难紧紧抱住徐文宏,双手不断抚摩胸口,急得将近流下泪来。

助报酬乐是欢愉之本。徐国难秉承徐氏家声,见义勇为向来不落人后。

天日昭昭是南宋岳飞元帅临终遗言,意义是彼苍有眼,终会分清人间善恶。

他嚅动嘴唇想要说话,锅勺已砰地一声砸中脑袋,“俺叫你骗老爹!俺叫你显摆!俺叫你娶不起媳妇!”

徐文宏微微翻开视线,眸子有些氤氲,枯燥唇皮绽放细缝,艰巨吐出几个音节。

过了会冒出熊熊火光,房屋已被官兵点着,瞧上去如同敞亮火矩,把夜空衬得分外敞亮。

当下不敢出言顶撞,唯唯喏喏与徐国难抱起徐文宏上了驴车,挥动马鞭掉转驴车直奔五老峰方向。

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一束火苗从老爹眼里闪动起来,越来越是敞亮,如同火焰熊熊燃烧。

他惊奇昂首,见向来刚硬的徐文宏眼里雾气昏黄,又似晨星光辉。

瞟了徐国难一眼,恐怕祸从口出,不敢多说挥鞭驱驴。

触到团绵软丝绸,徐国难晓得是姆妈画像,看了一眼赶快塞了归去,心中暖洋洋一阵温馨。

老爹没有健忘姆妈,出门还记得把画像收藏怀中。

面馆门客瞧见关老爹进退两难地囧态,忍不住轰堂大笑,指指导点。

话未说完后颈就被一把抓住。精瘦后生仓猝扭头,见男娃目光如电瞪视本身,肌肉扭曲神采骇人,吓得身子抖颤,几乎摔下驴车。

棺材板盖咚一声大响,徐文宏仿佛被恶梦魇着,从棺材上弹跳蹦起,大声叫唤“天日昭昭”,渐渐展开了眼睛。

徐国刺耳得面色大变。伸手想要抱起老爹,年幼体弱那里抱得起,尝试数次无法作罢。

精瘦后生咧嘴苦笑,道:“小哥不知,国姓爷命令斩了施家满门, 陈jun师出面讨情,方才犒赏棺材,答应入土为安。小的奉了胡掌柜之命,运棺材前去衙门——”

官道中间村庄忽地响起喧闹声响,模糊是男女抽泣悲鸣,仿佛异化婴儿的尖声哭啼。

徐国难兴冲冲赶到却发明大门紧闭,本来厦门戒严访拿背叛,一干巡捕早被派往大小门路设卡巡查。

施善人就是施琅父亲施大宣,跟随郑胜利定居厦门,平常最喜修桥铺路积德积善,在乡里名声极好。

举起锅勺张牙舞爪扑向关二鹏,“敢瞧老爹笑话,砸不死你这贼厮鸟。”

目光现出希冀,一眨不眨望住精瘦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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