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两人同时摆手。
“少将军,四方招贤馆传讯,有一荆州士族父老求见。”适时,刘五迈步入内,躬身一拜,底子不敢昂首。
“如此,且让奇敬二位一杯。”
“哈哈,大善。”
三人谈笑到夜里,刘奇面色略微发烫,两名近半百文士早已烂醉如泥,他只能是命人将二人安然送回四方招贤馆。
庞德公面露苦涩,“吾家在荆南,非单身一人尔。”
“夫君为何行事要这般掩人耳目呢,四方招贤馆中,庞德公与荆州来使居住之地相去不远,如果夜里外出,天然也有人晓得。”步练师笑道。
刘奇叹了口气,“如此……”
说道这里,黄承彦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奇,“曹操、袁绍、袁术、吕布之辈,或出身贵胄,或起于草泽,其非为汉室正统,将军现在有私,非礼贤下士,宅心仁厚之主。”
“承彦莫要如此。”一旁的庞德公见刘奇面色有些难堪,当即出言打断黄承彦的咄咄逼人。
“元直大才,为吾子房矣。”刘奇对徐庶,涓滴不鄙吝夸奖之词。
刘奇满心苦笑,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是在欺负本身幼年,身边没有带上任何一名能言善辩的文吏吗?
“久闻安东将军风采,本日得以相见,实乃老夫之幸。”庞德公,头上仅用头巾包着发髻,一脸风尘仆仆,年纪早已过不惑。
“善。”
“有劳尚长公深夜相见,实乃刘奇之幸。”刘奇朝着他躬身一辑,算是回礼,目光一转,落到与他同业此人身上,在他看来,此人莫非就是号称水镜先生的司马徽?
黄承彦已是取了一只,放在嘴里咬上一小口。
“吾二人愿来,是为江东文教,是为将军大义,并非为图功名。”黄承彦回绝道。
“何人?”
“本来是承彦先生,二位先生,快快请进。”
“尚长公名满荆襄之地,尚不负我,我又岂敢解缆前去,大造阵容,为尚长公带来不便。”
三人推杯换盏,未几时,行酒正酣。
刘奇堕入了沉默。
刘奇一手放在酒樽旁侧,“二位先生此来,但是是以而劝我?”
“沔南黄承彦,见过安东将军。”他油光满面,闲云野鹤之际,亦晓得摄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