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阴霾道:“为兄拭目以待!”
也难怪姜钰气急,她知这群临淄士子甚么德行,结党营社,胡吹互擂,皆以君子自居,殊不知白面而心黑,只做落人话柄的活动。
侍女心细,忙端上一壶酒,置于姜白跟前,姜白顺势取爵,美意道:“白得兄长挂怀,心甚感激,岂会因一帖而怒?此酒,白再敬兄长,祝兄长永福。”说着,抬头一口干酒。
马腹肉鲜血淋淋,骨肉森白,腥味满盈,世人闻之血腥,皆偏头掩面。
“子游,二哥寡闻陋见,今谦虚就教于我,以我为师,此情实乃诚。”姜白叫住仲青:“狄人游牧,荒漠之上猛兽各处,狄人除劳作外,还与猛兽相斗,又因塞外无城郭,北风吼怒,寒天冻地,不得已宰兽取皮,饮其血御寒。”
此时一见二女,当如琼瑶仙官下凡尘,氤氲灵气泛清波。
始洲重礼,讲究敬天法祖,王上每年会到太庙停止祭天典礼,将猪牛羊等家畜作为祭品放入青铜鼎中烹煮,肉香升腾,以备天上仙灵先祖享用。
“入坐吧。”
徐罗被一通怒斥,自发面色无光,又无从辩白,比起其他公子,姜钰可谓深受君上恩宠,若吃罪与她,今后必遭惦记。
仲青道:“人有所长,皆觉得师,公子淮上云阁闻音,莫非不是来听青讲学?”
“你是?”姜白侧目而视。
世人早将诸事抛之脑后,目中含喜,直直将人望着。
酒菜宴罢,各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