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顿了一下,而后跪下昂首道:“臣大义灭亲,缉捕二叔,呈上罪证,确有私心!”
虞安歌踟躇一番,才道:“姜御史说,此账册触及皇亲国戚,便是有圣上任命,臣也恐皇亲敷衍,事项不成。”
圣上倒是让虞安歌起来:“你年纪悄悄,孤身在京,面对毒蛇普通的叔叔,实在委曲你了。”
恒亲王就是朝廷的一个毒瘤,他的存在惹得很多人腻烦,圣上对这个不知分寸的弟弟也没有半分好感。
圣上道:“你与你二叔有何恩仇,让你对你的亲二叔如此不包涵面?”
虞安歌说得义正词严,圣上可贵暴露了几分笑意:“你这个后生,有点儿意义。”
潘德将虞安歌手中的账册呈到圣上面前,圣上并没有翻看,而是压在部下问道:“我如何传闻,你二叔是你亲身捉到京兆府的。”
圣上神采有些生硬,他的手指导了账册几下,才翻看起来,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淡。
圣上道:“你另有甚么顾虑?”
圣上呼吸一滞,看向虞安歌道:“你说说,你为何大义灭亲?”
但虞安歌这么快就带着物证过来,还是让圣上惊奇了一下,他对潘德道:“把人带出去吧。”
虞安歌道:“臣在家中,时有文武百官登门拜见二叔,光是臣祖母一场寿宴,其风景程度都不下王公贵胄。二叔平常衣食住行,奢糜程度令人触目惊心。”
虞安歌从当年“mm”几乎高烧烧死,说到本年回京,二叔操纵姹紫污他名声,真假参半的话底子不怕圣上去查。
潘德赶紧跪下请罪,恨不得本身耳聋目瞎。
虞安歌带着人,一起行到宫门,此时有人敲响登闻鼓之事已经传入宫中。
虞安歌走后,圣上的脸才算完整阴沉下来,潘德此时端茶过来,被圣上一把挥落:“国库空虚至此!他究竟想干甚么!整整五千两!五千两黄金!这还是一个小小给事中给他上的贿赂!朕不晓得的处所,他还收了旁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