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依你看,这灵音寺,白、史、封、雷四家,以及天威镖局,是如何回事”
骆鸣听了这话,不作声考虑半晌,脸上愈发丢脸:
衡山掌门骆鸣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谨慎隔墙有耳的行动,然后起家,重新查抄一遍,将门窗全都严严实实关好。
“但愿不是。凌九重闭关十一年,若你不提,我倒把这号人物忘了。想当年,他单身一人大战三十二门派,江湖一片腥风血雨,凡人闻之肝胆俱裂,更比现下天一教可怖很多。秦老太爷结合少林方丈,武当宗师及各派豪杰,也只能勉强将他压抑住,逼回望川宫闭关修炼,若这个时候出关,不知会是如何一场腥风血雨。”
陆大友点头称是,脸上俄然现出惊骇奇特的神采:
“不急,三今后武林大会,统统按打算行事。远行,你虽生为聚贤庄宗子,却不成投机取巧,须得一层层比试上去。岫儿,你也尝尝,与众豪杰参议一番。”
本年腐败过后的这场嘉会,意在选出新的武林盟主。群龙不能无首,史家老爷子史龙翔自秦山过世后,便一向措置武林大小事件,虽不及秦山德高望重,一全部武林这些年却也风平浪静。但是史家高低一百七十口人,一夜之间惨遭毒手,连史盟主也不例外,这等狠戾挑衅,是凡人所不能忍。
“他当然不怕,他只怕白望川连梦里也不找他!”
华山与衡山掌门是多大哥友,客房相连,干脆问店小二要了一壶上好龙井,泡好了带进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莫非是天一教所为”陆大友迷惑道。
秦风在宁波府剑锋楼上为各派掌门洗尘,再过三日,便是武林大会。现在的江湖,青黄不接,只要通过层层比武,最后胜出者即位。
无处可去,修缘想到了江南秦家,若不止灵音寺一处罹难,武林必然又是一场大难,聚贤庄百年基业,德名在外,不会不管。何况秦远岫是他恭敬的好兄长,一贯对他推心置腹,在茫茫江湖中,修缘也只认得他一个,有甚么事,必然要与他筹议。
“秦庄主,此言差矣,至公子的名号,说出去江湖上哪个不恭敬三分,何况年青人需求磨练,当年秦老爷子的盟主之位也不是一日坐稳的。二公子资质过人,何不协滋长兄,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岂不快哉!”
酒酣菜冷,杯盘狼籍,这场拂尘宴结束以后,世人都各自回堆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