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笑道:“你徒儿了不起,幸亏我徒儿也不差!这天下风云,今后就看他们如何搅动了。”
“短长!短长!”欧阳锋伸手擦了擦额头汗水,心头砰砰乱跳:“天下竟有如此运劲之法!连续四道内劲附着此中,接连爆出,天下又有几人能挡得住?当真了得!当真了得!”
洪七公颤声问道:“杨天王,这但是擒龙功?”
郭靖道:“那我就出去了啊?”
杨易叹道:“我这副身材,春秋虽小,但我内心却老。不比洪帮主小上多少。”
郭靖道:“幸亏杨大侠提示,我和蓉儿还好去草原去的早,现在草原里不知如何回事,大汗俄然沉痾身亡,几个部落头领也都无疾而终。现在全部草原乱成一团,每天都有杀伐战事,死伤了无数人。拖雷安达另有几个兄弟竟然也被人杀了。”他声音降落:“我的华筝妹子也不知所踪!”
杨易笑道:“两位如果相互看着不扎眼,养精蓄锐后,自有相斗的机遇,现在还是喝酒为重。”伸手虚引,堆栈角落处堆放的一坛酒已经被他腾空提起,牵线般牵到了酒桌上。杨易拍开泥封,对两人笑道:“喝酒!喝酒!”
郭靖呆呆愣愣的,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见黄蓉跑出堆栈,伸手挠了挠脑袋,一脸的疑问:“蓉儿这是如何了?”
杨易不睬会黄蓉,只是对郭靖道:“郭兄,令母可曾接回中原?”
欧阳锋、洪七公见杨易这般虚空提物,心到气到,都是相顾骇然,呆呆不语。直到杨易倒满了三碗酒,劝他们端碗喝酒时,才回过神来。
郭靖呐呐无言,不知如何搭话。
他固然心中惶恐,面上倒是暴露惊奇之色:“杨天王这是何意?咦?这块绢布甚么时候能抖出烟雾来了?”
杨易见郭靖刚才吸气挺身,下沉站立,已经暴露几分妙手的气象来,对洪七公笑道:“七公收的好门徒啊!”
“竟然另有一道内劲!”欧阳锋怪叫一声,收臂下蹲,口中呱呱叫了几下,运起蛤蟆功,在房间里接连蹦跳了几次,才将此中力道化去,待到回过神来,手中绢布早就碎成片片飞絮。
洪七公被他一言嘉奖,心中美极,道:“马草率虎吧,倒也过得去!”
欧阳锋见他展布如铁,一块小小的绢布此时挂着风声射来过来,不敢怠慢粗心,拽过蛇杖,伸杖将绢布搭住后,接连抖了几下,将杨易附在其上的内劲化去后,这才伸手将绢布拿起。
“哦”,郭靖看了看洪七公,一脸迟疑之色,“师父,那我……”
杨易笑道:“上面的内容我已经看了,只是这块绢布还请欧阳先生收好,西毒欧阳锋的东西天下又有几小我敢胡乱揣在怀里拿走。”说动手一抖,将绢布平平坦开,本来软成一团的绢布此时挺直如铁片普通,扭转着飞向欧阳锋。
洪七公见到欧阳锋,站起来哼道:“老毒物,你来的也挺早啊?”说到这里,俄然想起杨易还坐在跟前,本身这蓦地起家,神情慎重,显得跟怕了欧阳锋似的,不由得悄悄自责:“丢人!丢人!在杨易这小子面前,又有甚么人能威胁的了我?我又何必如此防备?”
可面对欧阳锋,即使是王重阳也不敢忽视粗心,他这番如临大敌的表示才算是普通,真如果不觉得意那才是取死之道。
杨易哈哈笑道:“郭兄,你的小恋人这是跟你活力呢。还不从速追上哄两句,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杨易笑道:“能被洪帮主说声好,这家旅店看来真是不错。”来人恰是洪七公,此时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恰是郭靖与黄蓉。
洪七公见他犹踌躇豫,看得心头火起,伸出碧玉杖,一杖点出,将郭靖点的离地而起,飞出了堆栈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