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另有一道内劲!”欧阳锋怪叫一声,收臂下蹲,口中呱呱叫了几下,运起蛤蟆功,在房间里接连蹦跳了几次,才将此中力道化去,待到回过神来,手中绢布早就碎成片片飞絮。
杨易见郭靖刚才吸气挺身,下沉站立,已经暴露几分妙手的气象来,对洪七公笑道:“七公收的好门徒啊!”
但就在他手方才打仗到绢布之时,蓦地间蛇杖一震,手心一热,蛇杖竟然被一股大力击打的脱脱手心,直直的插在了墙壁之上。欧阳锋大惊:“我刚才连化去他附着在绢布上的三道内劲,本觉得已经将此中内劲尽数化去,没曾想竟然另有第四道内劲埋没此中,这到底是甚么功……”他正在入迷间,身子又是一震,手中绢布中竟然另有一股力道暗藏此中,直到现在方才发作出来。
杨易笑道:“两位如果相互看着不扎眼,养精蓄锐后,自有相斗的机遇,现在还是喝酒为重。”伸手虚引,堆栈角落处堆放的一坛酒已经被他腾空提起,牵线般牵到了酒桌上。杨易拍开泥封,对两人笑道:“喝酒!喝酒!”
欧阳锋见杨易顺手一抖,本身混入那块绢布中的剧毒已经尽数被他抖了出来,眼角急剧抽动了几下,心中惶恐:“这块绢布乃是我在毒液中浸泡过的,此时早已经干透,如何他这么一抖,反而抖出毒烟来?莫非他功力入微乃至于斯,竟然能将绢布中的每根丝线都体察的到?内力到处,将每根丝线上干透的毒液都逼了出来?”
洪七公见到欧阳锋,站起来哼道:“老毒物,你来的也挺早啊?”说到这里,俄然想起杨易还坐在跟前,本身这蓦地起家,神情慎重,显得跟怕了欧阳锋似的,不由得悄悄自责:“丢人!丢人!在杨易这小子面前,又有甚么人能威胁的了我?我又何必如此防备?”
洪七公见他犹踌躇豫,看得心头火起,伸出碧玉杖,一杖点出,将郭靖点的离地而起,飞出了堆栈大厅。
洪七公被他一言嘉奖,心中美极,道:“马草率虎吧,倒也过得去!”
欧阳锋、洪七公见杨易这般虚空提物,心到气到,都是相顾骇然,呆呆不语。直到杨易倒满了三碗酒,劝他们端碗喝酒时,才回过神来。
郭靖呐呐无言,不知如何搭话。
洪七公笑骂道:“滚滚滚,还不快把蓉儿追返来?明天在路上,小丫头说想起来几道新菜的做法,正要做给我吃。如果你害得她没有表情做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郭靖道:“幸亏杨大侠提示,我和蓉儿还好去草原去的早,现在草原里不知如何回事,大汗俄然沉痾身亡,几个部落头领也都无疾而终。现在全部草原乱成一团,每天都有杀伐战事,死伤了无数人。拖雷安达另有几个兄弟竟然也被人杀了。”他声音降落:“我的华筝妹子也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