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次来金都,论剑事小,另有事情要做,非他切身来此不来,更何况天下豪杰汇金都,恐怕也只会有这么一次,这也只要杨易有这类大手笔,如果不来见地一下,岂不是平生憾事?
欧阳锋看向杨易:“你跟王重阳极其近似,一样的力压当代,一样的豪气干云。但你杀伐判定,心狠手辣,这一点倒是与王重阳又极大的分歧。王重阳做事情顾虑重重,一贯难以放开手脚,而你行事则是单凭一己好恶,想到甚么就做甚么,只因一时不爽,竟连自家的天子也给剐了!天下有如此杀性者,古今罕见!”欧阳锋声音降落了下去:“是以你是杨天王,更是杨疯子!”
杨易道:“此种境地只可领悟,难以言传,等你们到了阿谁境地时,天然会明白。”
现在武学陵夷,向黄老邪那般能练成劈空掌,将双掌掌力凝成气劲隔空伤敌已经是极其了不得的本领,但如果想要练到内劲回旋,用真气如同利用手脚般矫捷自如,那是千万不能办到。
洪七公点头道:“好啊,看来我跟老毒物两人,不但天禀不可,便是功力也不可。”
但是明天见到杨易虚空抓物,洪七公、欧阳锋都是心跳气喘,难以置信。
洪七公身子一僵,暗骂本身胡涂:“我如何这么不谨慎!老毒物打仗过的东西,怎能这么粗心!”
心中略一思衬,已经有了几分猜想,对内里笑道:“裘千仞,追杀你的但是周伯通?”洪七公见他开口说话,涓滴没有提气运功迹象,但是说出话来以后,全部堆栈的蜡烛倒是齐齐一暗,酒桌下的几个空酒坛更是嗡嗡作响,很久方歇。
欧阳锋嘿嘿笑道:“因为我是西毒,以是王重阳一向防着我,恐怕我为恶中原无人能制,在临死之际又算计了我一把,竟然用段皇爷家传的一阳指导破了我的蛤蟆功!”欧阳锋想起旧事,唏嘘不已:“王重阳能破了我的功,天然能杀了我,但却没有杀!此人在他毙命之前,如果以天赋功力功聚一指,当能将我一举杀掉,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留我一命。嘿嘿,妇人之仁!”
洪七公眼睛一翻:“莫非我说的不对?你比我还能短长到那里去?”
欧阳锋看了洪七公一眼,淡淡道:“老叫花,你说你本身便是,为何将我也扯出去?”
欧阳锋城府极深,夙来喜怒不形于色,除了面对杨易时进退失据,对于其别人则向来不动声色。听洪七公言语不善,他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说。端起酒碗,对杨易道:“杨天王,我敬你一碗酒!”他一口将酒喝干,道:“杨天王,在你之前,我最顾忌最佩服之人,便是重阳宫主王重阳,此人天生了不起,自创天赋功,当年在华山论剑,我们四个都被他压了一头,是以都服他为天下第一。”
欧阳锋道:“嘿嘿,丹田气满,到底满到甚么程度才叫气满?才叫充盈?”
杨易见他们两个一脸惶恐,好笑道:“嗯,这也算是擒龙功。天下隔空控物之法应当相差不大,不管是擒龙功还是控鹤功,都是气从劳宫出,再由劳宫回。只要丹田气满,内气充盈,这工夫倒也不难练。”
洪七公曾听帮中白叟传言,传闻北宋年间丐帮有一个契丹出身的乔帮主,乃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三十来岁就已经是武学宗师,降龙十八掌打出后,天下少有人能接的住,特别是练成了真气外放的擒龙功,天下少见。◇↓,
欧阳锋见他说了即是不说,心中大为遗憾。但深知天下高深武学一贯都是秘不示人,杨易不奉告本身是普通,如果真的奉告本身如何修炼,那本身敢不敢修炼还得另说。
洪七公倒是对杨易说的含含混糊不觉得意,他比较猎奇的是刚才杨易说的“也算是擒龙功”这句话,问杨易道:“甚么叫‘也算是叫擒龙功’?莫非你刚才虚空提物之法不是擒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