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
求贤远出到溪头,不见贤人只见钓。
贵爵繁华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父王行至溪边,见风景希奇,林木幽旷。乃作诗曰
“大王,我等那里是甚么贤人,俱是闲散人罢了。我等凌晨出户捕鱼,中午贩鱼返来,晚间对月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闲,悠哉又游哉。”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很快,一众渔人就被带到父王面前,刚好六名。渔人见到浩繁兵士固然有些讶异,倒也没显得惊骇。西岐兵士不似其他处所的兵贼,这里军民一家,只要人没犯法,兵士就毫不会刁难人。
“哎!”父王猝不及防,抬手欲阻。
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
又不见一傅岩子,萧萧蓑笠甘寒楚。
还未等父王发话,散宜生倒是大呼妙哉“恭喜大王!武古今言:‘此人道号飞熊。’正应灵台之兆。昔日商高宗夜梦飞熊,而得傅说。本日大王梦飞熊,应得子牙。今大王行乐,正应求贤。望大王宣赦武吉无罪,令武吉往前林请贤士相见。”
不遇成汤叁使聘,度量经纶学左徒。
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走,随孤一道去访贤者。”
渔人答道:“离此三十五里,有一蟠溪,溪中有一白叟,经常作此歌。我等耳边听得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武吉,贤者安在?”
父王一见武吉,一贯好脾气的他气的是满脸通红,大喝道:“匹夫!怎敢欺孤太过!”又对散宜生道:“大夫这等奸刁之民,必须严加勘问。杀伤性命,躲重投轻,今若被武吉逃躲,则‘天赋数’竟有不对,何故传世?”父王最在乎的,就是他被囚于羑里七年所创出的“天赋数”,现在算武吉出了不对,自是气愤不已,那可算是父王毕生之心血。
“哈哈,贤者来也。”父王大喜,命道:“往林中请贤者来。”辛甲领命,策马往林中而去,不久辛甲就带来六名樵子,来到父王跟前。
“罢罢罢,且弃马,随孤进林。”林深柴密,马难行走。武吉是算准了这个,才没等父王发话,就跑进林子,如果父王究查凭其对地形的熟谙,总能甩了我等。
散宜生定睛一看,当即一怔,上禀道:“大王,作歌之人似是那打死门军的武吉。”
“我等俱非贤者,不过山中樵子罢了。”
“诺。”随后,父王便带着我等驾着马前去蟠溪,方行了二十五里,便听火线林中传出歌声。
“那贤者可有居处?”散宜生问道。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蟠溪。
散宜生方言毕,那武吉便突地起家,往林中飞奔而去。
武吉引父王至草屋,父王以手重扣柴门,犹恐冒昧。只见内里出来一小童开门。
“小民拜见大王。”
父王看也不看,当即点头道:“大夫差矣。武吉已死万丈深渊当中。前演天赋数,岂有武吉还在之理?”父王一向对他的天赋数非常自傲,就像当年孤对本身算数非常信赖普通。
散宜生确信是武吉,当即命辛免“将那人拿来问话。”散宜生,你还真是多事啊。
现在想来,莫非你是阐教安插在我西岐的外线。是了,是了,尔到处听姜子牙的,当年取定风珠那等大事姜子牙也委派给了你,好笑,孤还当你是忠臣良将。
“大夫,那作歌的看着好生眼熟。”孤与散宜生驾马附近,随口说道。
父王问曰:“甚时返来?”
“火线不远处,有一草屋。诸位请随我来。”这回武吉显得很平静,因为他信赖姜子牙就在草屋里,并且必然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