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传到其他书院,激起了一阵热议。
而听罢了纪琤所禀,一夜未眠的程然长长地舒了口气。
因而,其他书院也开端纷繁效仿,一时候街上到处可见穿着分歧的学子四周驰驱。
暗处不被人瞧见的,另有那些被恍惚的“说辞”。
今次即便是触怒皇上,换来廷杖重罚他也不悔怨——
而正如二叔本日所言,烧香拜佛之事,一旦香客没法从中获得安慰之感,那将再偶然义。
更何况,城中的群情风向,无形当中本就被某些人在掌控着。
不管如何说,另有殿下在。
这下他也能够放心进宫面圣了。
而没有不测的是,皇上并未承诺宣见他。
多年前,他参宁通之时,心中尚且忐忑不安。
但也不打紧。
本日前去大永昌寺上香的香客,较之常日锐减了大半不止。
近些年来,一桐书院可谓是风头出尽,百姓官府两端好感也博尽,同为四大书院,他们这些老哥哥的招生环境反而一年不比一年了……不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这个孩子身上仿佛向来有着让人安宁的力量。
咳,毕竟皇上若真打了他,表姑母定会及时赶来禁止。
或许是因占了个“这恰是百姓潜认识里想听的”上风在。
而这一桩桩,一件件,连同克日城中频发的怪案,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均都指向同一人——大国师继晓。
只是皇上的召见迟迟没有比及,却先一步等来了太子殿下。
张眉寿让阿荔取了纸笔来。
而此时现在,那深不成测的妖僧就在殿内,他反倒没了涓滴害怕。
当然,也有劝不动的固执之人,河水变红的启事他们半点也不体贴,只一意认定为这是某种前兆,反恰是同天意鬼神之说难脱干系——
“且将奏折交与吾,程大人请回吧。”祝又樘伸出了手。
张眉寿听得笑了笑。
恰值现在城中民气惶惑,既然都是故弄玄虚,若能有安抚民气之效,试一试也无妨。
这些不过只是明面的行动。
只是这一次的来由与平常略有些分歧,不是自称歇下了,也并非是在忙于炼丹,而是——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可见陛下现在确切是病得不轻——只不过辨别在于前者病得是身子,后者病得是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