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19章 云栈洞悟空收八戒 浮屠山玄奘受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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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禅师传了经文,踏云光,要上乌巢而去,被三藏又扯住奉告,定要问个西去的路程端的。那禅师笑云:“门路不难行,试听我叮咛: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可骇。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细心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豺狼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大哥石猴,那边怀嗔怒。你问那了解,他知西来路。”行者闻言,嘲笑道:“我们去,不必问他,问我便了。”三藏还不解其意,那禅师化作金光,径上乌巢而去。长老往上拜谢,行者心中大怒,举铁棒望上乱捣,只见莲花生万朵,祥雾护千层。行者纵有搅海翻江力,莫想挽着乌巢一缕藤。三藏见了,扯住行者道:“悟空,”如许一个菩萨,你捣他窝巢怎的?”行者道:“他骂了我兄弟两个一场去了。”三藏道:“他讲的西天途径,何尝骂你?”行者道:“你那边晓得?他说野猪挑担子,是骂的八戒;多大哥石猴,是骂的老孙。你如何解得此意?”八戒道:“师兄息怒。这禅师也晓得畴昔将来之事,但看他水怪前头遇这句话,不知验否,饶他去罢。”行者见莲花祥雾,近那巢边,只得请师父上马,下山往西而去。那一去:管束清福人间少,导致灾魔山里多。

高老见这等去邪归正,更非常高兴,遂命家僮安排筵宴,酬谢唐僧。八戒上前扯住老高道:“爷,请我山荆出来拜见公公伯伯,如何?”行者笑道:“贤弟,你既入了沙门,做了和尚,今后后,再莫题起那山荆的话说。人间只要个火居羽士,那边有个火居的和尚?我们且来叙了坐次,吃顿斋饭,趁早儿往西天走路。”高老儿摆了桌席,请三藏上坐,行者与八戒,坐于摆布两旁,诸亲下坐。高老把素酒开樽,满斟一杯,奠了六合,然后奉与三藏。三藏道:“不瞒太公说,贫僧是胎里素,自幼儿不吃荤。”老高道:“因知教员清素,未曾敢动荤。此酒也是素的,请一杯无妨。”三藏道:“也不敢用酒,酒是我僧家第一戒者。”悟能慌了道:“师父,我矜持斋,却未曾断酒。”悟空道:“老孙虽量窄,吃不上坛把,却也未曾断酒。”三藏道:“既如此,你兄弟们吃些素酒也罢,只是不准醉饮误事。”遂而他两个接了头锺。大家俱还是坐下,摆下素斋,说不尽那杯盘之盛,品物之丰。

”八戒在中间道:“师父、师兄,你们不要便罢,我与他家做了这几年半子,就是挂脚粮也该三石哩。丈人啊,我的直裰,昨晚被师兄扯破了,与我一件青锦法衣,鞋子绽了,与我一双好新鞋子。”高老闻言,不敢不与,随买一双新鞋,将一领褊衫,换下旧时衣物。那八戒摇扭捏摆,对高老唱个喏道:“上复丈母、大姨、二姨并姨夫、姑舅诸亲:我本日去做和尚了,不及面辞,休怪。丈人啊,你还好生对待我浑家,只怕我们取不成经时,好来出家,还是与你做半子度日。”行者喝道:“夯货,却莫胡说!”八戒道:“哥呵,不是胡说,只恐一时候有些儿差池,却不是和尚误了做,老婆误了娶,两下里都担搁了?”三藏道:“少题闲话,我们趁早儿去来。”遂此清算了一担行李,八戒担着;

毕竟不知出息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你要见他怎的?”那怪道:“我本是观世音菩萨惩恶,受了他的戒行,这里持斋把素,教我跟从那取经人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还得正果。教我等他,这几年不闻动静。本日既是你与他做了门徒,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倚凶强,上门打我?”行者道:“你莫诡诈欺心软我,欲为脱身之计。公然是要庇护唐僧,略无子虚,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我师父。”那怪扑的跪下,望空似捣碓的普通,尽管叩首道:“阿弥陀佛,南无佛,我若不是至心实意,还教我犯了天条,劈尸万段!”行者见他矢语发愿,道:“既然如此,你点把火来烧了你这住处,我方带你去。”那怪端的搬些芦苇波折,点着一把火,将那云栈洞烧得象个破瓦窑,对行者道:我今已无挂碍了,你却引我去罢。”行者道:“你把钉钯与我拿着。”那怪就把钯递与行者。行者又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即变做一条三股麻绳,走过来,把手背绑剪了。那怪端的倒背动手,凭他如何捆绑。却又揪着耳朵,拉着他,叫:“快走!快走!”那怪道:“轻着些儿!你的手重,揪得我耳根子疼。”行者道:“轻不成,顾你不得!常言道,善猪恶拿。只等见了我师父,果有至心,方才放你。”他两个半云半雾的,径转高家庄来。有诗为证:金性刚烈能克木,心猿降得木龙归。金从木顺皆为一,木恋金仁总阐扬。一主一宾无间隔,三交三合有玄微。脾气并喜贞元聚,同证西方话不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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