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不该也不动,装腔作势的道:“你可真狠,刚才差点儿把我推到床下去,这还不算,你是想行刺亲夫吗?我那边涨得生疼,你又不诚恳,我差点就……”
顾二太太气得胸口直突突,刚从周琳琅那受的气还没消,又被顾至的语气激愤,她冷厉的道:“你还晓得我是你二婶娘?我这做长辈的,来体贴体贴侄媳妇,这总不是罪吧?如何,你思疑我用心叵测?是不是还要去告御状,把我也送去大理寺酷刑鞭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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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太太惊骇的望着顾至:“你,敢?!”
顾至唉呀一声:“别动别动。”听声音倒像是哑忍而痛苦,周琳琅情知他是装的,却也不敢真的再脱手。
苏婆子是顾二太太的陪嫁婆子,一贯是她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苏妈妈可没少帮着顾二太太做事,那些她不好出面的,过于恶毒的,可都是苏妈妈经的手。
先头还像话,到厥后就不要脸了,气得周琳琅脸通红。
顾至翻了个大大的不屑的白眼,道:“我早就晓得我和二婶娘没干系,那么二婶娘又何必来此?您就不怕你前脚一走,后脚又有丫头暴毙?按您的说法,谁靠近了那丫头谁就有怀疑,那我可否把这怀疑也扣到二婶娘头上?”
从兰和顺的伸手替顾至宽了外袍,小声答:“奶奶不太舒畅。”
想了想感觉力度不敷,不能精确表达本身的气愤,又弥补道:“翠鹂是你的丫头,死在了你的院子里,最大的怀疑人是谁不消我多说,该给交代的是你们小伉俪,关我甚么事?”
顾二太太气得睚眦目裂:“你血口喷人,倒置吵嘴,不敬长辈,冤枉好人,我也不说甚么,谁让顾家坟上没长好蒿子,二十几年的教养,没教出个好孩子来,却养出个白眼狼来呢?这是命。”
话音才落地,顾至人已经不见了踪迹,他径直迈过雕花屏风,就见周琳琅公然在床上歪着。顾至在步近前,放轻了脚步,一歪身坐到周琳琅身边。
顾至不消想也晓得,必定是在顾二太太那受了闲气,他也挺惭愧的,见周琳琅给本身使脸子,他倒没恼,还笑了笑,干脆挨着周琳琅躺下,把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