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迦道:“大长老,你的火凤没事吧?龙师兄身上很奇特,我们不能近他三尺,没想到连你的火凤也不可!”
大家领命而去。
李幼迦瞪大眼睛道:“大伯,这是甚么护体宝贝?为甚么我和姐姐不能靠近他,大长老的火凤也不可,但是幼男便能够,你们大师都能够靠近?”
当下有弟子奉上纳徒托盘,李掌门接过,以北冥剑派束发玉环为惊澈带上,训导他谨遵门规,严守戒律。惊澈承诺,心想:“本日寄他门下,便当是拜谢北冥剑派收留之恩。”也不踌躇,跪下叩拜。
独秋大师也几次点头道:“不错!不错!”
李幼迦本想问大伯,水鳞儿为甚么不受仙障停滞?但被李潮音一拉,便晓得姐姐不让问,瞪了水鳞儿一眼,点头称好。
阶下世人这才收了怯怯私语的八卦猜忌。
李掌门哪儿敢受他的叩拜,早侧身在旁避过。
惊澈和李幼男用完早膳,起家要走,李潮音和李幼迦停箸起家,盈盈跟上。水鳞儿仓猝咽下最后一口饭食,擦了擦脸,也跟上去。
水鳞儿只得点点头,低声道:“好吧。”
李潮音端庄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箸。李幼迦见水鳞儿吃得欢乐,很不屑地笑瞧她,瞧着瞧着,却忿忿然:明显她一副馋相,可吃相虽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文雅高贵,那举手投足的气度,倒是那里来的?
殿上目光又齐齐射向惊澈,李潮音更是脉脉望着他。
李潮音微一惊奇,道:“龙师兄既然不肯喝,想必有掌控逼出寒毒。昨日我已经叮咛丫环,将我叔父给的药每日都熬给他喝,今早行了拜师礼,我爹爹也会想体例助他的,你就不消再担忧了,你的药龙师兄不肯喝,就算了吧。”
李掌门瞧了独秋大师一眼,两人既知他是神仙,当能自行逼毒疗伤,又见他语气果断,遂不敢多问。
此言一出,殿上各位都朝惊澈高低打量。
要晓得那只火凤是雌鸟,早就能变幻人身,飞不过惊澈的仙障那是天然。
他既要收惊澈为徒,也就不必再称公子,但又敬他身份,不敢过于密切地唤他“龙儿”或“三儿”,想想中规中矩叫他龙三。
李掌门听了,点头道:“本来如此,如许甚好,令尊令堂必然都是向道之人,才气有此愿心,为你布下仙障,隔断凡尘俗缘,有助你一心修仙。”
李掌门一早又分拨派中妙手,要追随蜈蚣精的踪迹,是以各位长老、峰主和掌事都在。
厨房里只要一个厨娘,是个十五岁的小丫环,端出了各色早点。那早点极其精美,非常甘旨,水鳞儿向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两眼放光,埋头奋战。
李幼迦瞧了水鳞儿一眼道:“但是……”李潮音猛拉了她一把:“表妹,龙师兄要行拜师礼,我们观礼以后,就去巡山,帮护法大仙缉捕蜈蚣精吧!”
独秋大师气得浓眉倒竖,冷冷朝火凤道:“能不能拿住?有点上古神鸟做长辈的风采?”
李掌门向世人道:“昨晚蜈蚣精被护法大仙放入我们北冥山,固然它吃了胀气丸,十五日内不会伤人,但我们还是要尽早擒拿,撤除大患。各位长老分头查探山谷,各位峰主卖力巡查各峰,各位掌事还是各司其职,不要乱了派中平常供应。至于各位门下弟子,停息统统修炼功课帮手巡查,待捉了蜈蚣精,统统规复如旧。”
水鳞儿走回房中,李潮音和李幼迦正并肩朝外走,三人一照面,李幼迦嗔斥道:“一大早上,你跑到那里去了?我们山上好多处所都是禁地,你如果到处乱跑,谨慎我伯父奖惩你!”
李潮音笑道:“我们吃早餐去。”
李潮音却笑道:“水女人,你给龙师兄送药去了么?他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