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泓向无痕使个眼色,两人立时一个回身,李慕泓伸开嘴来,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顶端有如弯钩,直取惊澈头顶百汇穴。手上平空呈现两支青光幽幽的匕首,一上一下,封住了惊澈的手足。
金甲狻猊嘶吼一声,伸开巨口,就朝李慕泓的头颅咬下去。李慕泓赶紧闪避,但金甲狻猊避雪惊风的速率,他那里逃得脱?惶恐之际,化成一条蛇,陡地一展身,蛇头避过了金甲狻猊,身子险险掠过血口。
无痕双钳到时,她飞身而起,双足登了双绣鞋,以绣鞋分踢双钳,威势凛冽,鞋与钳相撞,收回叮一声大响。无痕痛得咬牙切齿,火凤也脚尖生疼,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她落地之际,大声道:“猊猊,你仆人被人擒了!你还只顾着喝酒?”
水鳞儿羞怯道:“姑姑。这……这合适么?”火凤咯咯笑道:“这有甚么,他们都是我美女弟弟的朋友,我们就一起喝几杯!”说着飞到桌前,大刺刺在桌边一站。
“我跟她提过你们俩。”惊澈俄然淡淡说道。他晓得水鳞儿认出了这两人,但不想她的“博学多知”被李慕泓和无痕晓得,叫他俩无端对她感兴趣。这个费事的凡人小渔女,缠着本身不放,老是说有事要求他,算是要他回报拯救之恩!这一节天然不便叫李慕泓和无痕探悉。
水鳞儿一怔,她方才一看到这两人,脑海中就飘出他们的身影,立时晓得一名是太上老君的侄子李慕泓,一名是广目天王的儿子毗留博叉无痕。这两人来头极大,却也罢了,令她心惊的是,他二人都同宣称龙公子“殿下”,那不是实打实申明龙公子竟真的是天界三皇子?
那条蛇窜到门口,化成一个青袍男人,面色青黑,颧骨凸起,一双眼幽光闪闪,双手持着匕首,匕首上更是碧色湛然,喂有奇毒。他涌身再朝惊澈背心刺去,这一刺,疾似闪电,不留戍守余地,明显拼着两败俱伤,也要一举杀了惊澈。(未完待续。)
无痕一掌劈向火凤,手掌半途变成双钳,携着赤红的掌风,比火凤通身火红的羽毛还红。这一掌风声劲急,又近在天涯,眨眼就能将火凤夹成两段。
李慕泓和无痕对视一眼,却格外热忱地号召道:“本来这位女人是殿下的朋友!多谢女人操心?叨教女人贵姓?”说着迎到门口来,两人都做了个殷勤的“请”的手势。
水鳞儿本已心中打鼓,惊魂不定,被李慕泓一问,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想编个谎,何如她从不扯谎,口涩面嫩,挣得脸通红,也说不出个虚字来。
半推半就,喝下了这杯酒,不一会儿,水鳞儿酒意上涌,伏在桌上睡着了。
李慕泓和无痕加意阿谀惊澈,水鳞儿醉倒之际,惊澈已喝下了两坛醉八仙,再劝了半坛,便到了极限,任他是天生的神胎仙体,于酒精上,却委实量浅了些。再一杯饮下,他端坐的身子便摇了几摇,险险要倒下去。
惊澈瞧也不瞧她,举杯又是一饮而尽,话也不回一句,但行动明晃晃不客气地申明:“你管得太宽了!”
水鳞儿心想:“我如何敢看不起老君的侄儿和广目天王的儿子呢?只是我底子没有照顾他,我还想着有事情要求他……天哪,他竟是天界三皇子,任我有甚么要求,会是他做不到的呢?爷爷说得对,他公然是个大背景!只是……只是……何故我脑海中的三皇子不是他?关于他的统统,甚是少得不幸……”
李慕泓和无痕当下热忱斟酒。轮番给惊澈和水鳞儿敬酒,只是忽视了火凤。觉得她不过是一只宠物灵禽,不必在乎。
水鳞儿不管如何不肯多喝,只跟李慕泓和无痕别离对饮了一杯,即便如此,酒入腹中,就开端天旋地转,坐立不稳。李慕泓和无痕又一同苦劝道:“殿下流历尘寰,结识了女人,多劳女人照顾,必须敬女人一杯,以表谢意,女人如果不喝,便是看不起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