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进宫面圣去了。”冷疏竹在背后道。
温西定定地看着他,眨着双眼,统统无声,统统无言。
“是我不好。”他走近,拦了她入怀,温言浅语。
冷疏竹一笑:“没有为甚么,只因为……我情愿。”
温西咬着唇,蹲了好久,才终究摇摇摆晃地站起来,房间的安排未曾变过,连之前她练功穿的衣衫都叠的整整齐齐。
她心中一阵索然,另有几分自嘲,随后忙站了起来,拍拍裙子,想还是回房吧,本身更加像个傻子了。
温西喃喃:“我的身份来源……”
温西点头,“好很多了。”
冷疏竹在院中站立好久,毕竟无言。
“冷疏竹?你不会骗我是不是?”温西盯着他。
温西咬唇,没有再问,只是点头,“好。”
温西心中一惊,忙拆开信看,是杜羽写的,头一封他说他已经晓得她在陈王府中,令她稍安勿躁,等他返来。
萤烛来来去去数回,终究上前道:“温女人不歇一歇吗?”
温西顷刻心中一滞,鼻尖酸楚,泪水便落了下来。
此时门外还响起拍门声:“温女人,天气不早了,要用膳吗?”
温西跨着脸:“我不要你说对不住,是不是因为、因为……我师父?陈王去见关老夫子,又去见了渤海王,我探听过了,我师父之前也去了梅州和渤海。”
门外顿时静了一静。
后一封他在信中道:小西,吾已至晋华国天水城,天水至北,便是昆仑山脉,汝还记昆仑西王母之说?吾未曾访得仙迹,月前闻言至此,故而一起而来。展转探听,言又他去,不过几日又错过,心中戚戚。言必知吾行迹,故而避之。吾千里而来,不成无功而返,定劈面见相谈,若非其亲口所言,吾不弃也。吾有一二旧友,竹屋之处,小婢霖雨,可联络。小西如有烦难,尽可救济。羽。
温西生生顿住脚步,猛地发足向着之前她住的房间跑去,再用力地把门关上。
“连你也哄我!那我本身去找陈王问个明白,归正我都被他操纵个洁净了!”温西跳起来就要向外跑去。
冷疏竹目露几分伤痛,他放下余下的绷布,将温西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脑袋,道:“温西,等其间事了,我便带你分开。”
但她走下台阶,忽听院门开启,三两青竹幽影之下,站着一身素衣的清癯墨客,满面笑意,端倪如水般和顺。
冷疏竹便悄悄拍着她的后背,轻道:“如果怨我,便打我一顿吧,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温西没有推开他,她只觉这度量令她放心又暖和,便任由他抱着,将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衿。
“分开?”温西迷惑,“你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