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涵便答:“二舅娘不必担忧,南兴哥也过得惯。我来时问他,他说才几日不见,倒也没甚么要紧话带,就让二舅和二舅娘留意点身子。他今儿不来,是留着勤奋呢,也就我才偷懒罢了。现在先生们讲课还分了三个班次,南兴哥与我不是一个班,上课时是见不着。不过歇息时倒还是一处的。南兴哥比我勤奋多了,先生说要往下背书,我就赶那么一两页,而南兴哥倒往前赶了小半本书,我可佩服他。”
程文涵道:“我尽晓得了。”又一撇嘴道:“姐,就是先生们口里也没有你这般多的事理。上回蒋先生说你是个本领人,也没说错。我看啊,先生这般看重你,若你真想去书院里,我就去求求先生,说不得他一时心软还应了你,得你一个女弟子。”打趣是打趣,可这话说的有些不无遗憾的模样,只恨不得他姐姐也能同他去书院。一时他还憧憬起来,笑道:“姐你比我聪明,有你撑着流派,我背面跟着就好了,那可安闲得紧。”
哪知程文涵想跟红珠说话,一转头就被钟氏拉住了,一叠声好多话来问他,“在书院里风俗不风俗?吃得好不好?先生教的难不难?”
程文涵顿时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