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说的红珠也笑了,只道:“我也不过是傻大胆罢了。”
钟氏抱怨了一句:“总算是能歇一歇了,我这嗓子都哑了。”
钟氏道:“你此人尽会说些绝望的话,人正欢畅呢。”
红珠一想便提了个主张,“这回倒罢了,我瞧二舅娘也有让二舅上山看看南兴哥的意义,也就让二舅去了。过两日我去寻个熟谙的车夫,与他先说好了报答,今后接送文涵都托给他。”
幸而细问以后,说抱病的人多数是小儿,又或是以往体弱多病的人,且大夫用药还算对症。病人用过药以后,病情也能节制住,再也没传闻有像先前三宝那般高烧昏迷的险症呈现。
红珠打着哈欠道:“娘,文涵在书院里读书,这几年都得山上山下交来回回的,也不得每回都让二舅去送。”
钟氏被他一说神采不免讪讪的,瞪了他一眼,又提了个话题,“贺鸣衡这两日也没见着,若见着了,倒能够问他一问。”
朱老太太前几日熬得短长,本来那头疼的病也犯了几次,偏家中事多,她也不敢撂开手去,几日下来也瘦了好大一圈。只本日有丧事,面上精力极好,她见了李氏和红珠也是欢欢乐喜的。
又闲谈一会儿,李氏和红珠便往朱家去。
钟氏又提起一事,听人提及知县夫人因着闺女的病情有了转机,发了善念,派了家仆出来采买药材和粮食,说是要在城隍庙前施粥赠药。又有县里的大户人家传闻了,也求上门去说要共同知县夫人做善事。
“就你这眼神,能看出甚么来?还不如我去呢。”钟氏扬声道:“你那里晓得心疼人,他在山上苦读,定是难过的,说不准只是山上冷,衣裳穿得厚,你就感觉人没瘦。”
“挺好的。”李二舅见钟氏很不对劲地瞪他,又添了句:“摆布是没瘦,眼里有神。”
钟氏抱怨,“那天过来恐吓了我们一通,还说甚么有动静会奉告、让我们有事还能找他去……现在就这么个模样,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