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直白道:“我就这么着了,想要人安抚,那你还是转头去见那些眼瞎的吧。”
“那我也逛逛。”
赵逍听闻却悄悄皱了皱眉,“今儿揭榜么?”
按理说此人红珠本来也没见过几次,且离上回又是好些天没见了,很该有些疏离才对,哪知他一来,她很天然张口就说:“你来啦。”
赵逍当真道:“那没体例了,我这尖嘴猴腮的,必定过不了女人法眼。”
这渐渐儿一走,两人都快出院子门了。
赵逍偏这会儿又得意起来,眉峰一挑,暴露个俊朗极了的笑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红珠,“你当我没说过?得她们听啊。”
一听这话他就把自个方才说来找红珠的话戳穿了,红珠白了他一眼。
赵逍却装模做样地感喟。
两人笑了一阵,消停了,温馨地走了一段路。
“那得看人呢,如果我瞧着扎眼的,品性天然也好,不识字也能交一交,如果长得不扎眼,又不识字,那是毫不能够了。”
“可不是么。”红珠瞅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你这还穿戴儒衫呢。”
红珠听他话里提起别人,有些不安闲。想了想,她没忍住说:“你赶上个女人就躲了?要我说,你内心有不乐意,也该静下心来细心与人说清楚,总有人能说通的,哪能一意的胶葛你。你倒好,尽使性子躲了,一会头,人还在哪儿等着你呢。”
赵逍道:“可不是么,我就这么筹算的。我这运气可好了,来一回就碰上了。”
赵逍轻声一笑,从她眼神里看出她的意义,也不分辩,只用心做出一副你本事我何的恶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