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声,板屋不大,孟灵酒四周忘了忘,见一中年男人躺在板屋前的椅子上正打着呼噜,前面还放着一支钓竿。孟灵酒嘴角勾了勾,将包裹放下,抱着酒坛悄悄向中年男人靠近,呼噜一声接着一声,中年男人涓滴没有醒的意义。孟灵酒将酒坛翻开一角,拿起一旁的团扇悄悄扇向坛口,睡梦中的男人闻香吸了吸鼻子,孟灵酒将酒坛稍稍移远了些,男人不自发的将身材前倾,仍未醒来,岂料噗咚一声,男人竟直直跌在地上,“哈哈哈哈…”
“还说呢,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你都不来喝酒。”孟灵酒撅着小嘴,看上去有些不欢畅。
回到家中,孟灵酒径直去了孟云的房间,“娘,您找我?”
“甚么前提?”
云中剑笑了笑,道:“跟他有…有甚么干系,你爹,底子不晓得世上另有一个你,他…他是个负心…薄幸…之人,酒丫头,你…你别管他。”
“晓得了,娘。”
黑衣人一愣,随即镇静地爬起来,落荒而逃,孟灵酒调皮一笑。
“甚么年纪大了,您跟云叔如何回事啊?”
“你这丫头,”孟云一听羞红了脸,作势打上去,孟灵酒一个回身,闪出了门外,“娘,我还想多玩两年呢,您就再辛苦辛苦吧。”鬼丫头,孟云内心暗啐一声,娘该拿你如何是好。
孟灵酒看不下去了,“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是不是过分了点?”
孟家庄,天下第一酒庄。孟府独女孟灵酒刚过完十七岁生辰,来宾散尽。“酒儿,你这是去哪儿?”孟云见她抱着一坛酒,手中还拎着一包东西,正向外走去。
“云叔一点也不老,看上去就像我大哥一样。”孟灵酒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