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奋力地踢踹挣扎,不知所措,想叫人来,却脸颊一片羞红,无法这闺中之事如何见人?我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肩头,他却仍不罢休,力量更狠恶地袭来。
他跟着他无尽缠绵,各式迷乱。不觉炎热了脸颊,呼吸匀促,在他面前已是娇花有力,任由蜂蝶戏。
我还是羞红了脸颊,微染酡红一抹,如同洞房初夜,侧个头,淡淡含笑去不看他。
“致深,不成,致深……”我错愕无措,不祥袭来。
他微微对劲,笑在我耳边,喘气也渐急,便是情难自控,部下的力道放也重了几分,更是他身下的守势愈来愈猛。
兰花香溢合座,染在衣衿,沁民气脾,他抱我行过床下那一片婀娜伸展的兰花丛时,不由立足,打量那脚下开得正盛的兰花惊道:“这兰花,彻夜开得独茂。罕见金丝墨兰开得如此富强伸展。”
“幸亏四姐姐心细,日夜不休的打理得经心。”我说,俄然记起四姨太那落寞苦楚的眼神,内心有些不是滋味。正欲替四姐姐说上几句好话,探探致深的口风,不想他抱我的手臂微颤一下,俄然问,“今儿个慧巧倒提示我一事,让把你屋中的兰花搬去内里,毕竟是花香,怕惹来狂蜂乱蝶,伤了胎气。”他模糊担忧,面庞也刮来一阵阴云般暗淡。
每个行动都决计肠轻柔,谨慎翼翼地怕碰到我腹中的孩儿。
剧痛更甚初夜,我几近昏迷,翻江倒海,如卷入狂澜。面前的人我似是再不熟谙,他将我在身下无尽地讨取,无尽地践踏。
“为官的也是肉骨凡胎,天蓬大元帅也要背媳妇,”他却毫不觉得意,忽觉错了口,不等我讽刺,抱着我阔步向红绡绣帐而去。我只得羞怯地依在他度量里,深深地吸着他青香奇特的淡薄体息。
他鼻息温温的,淡淡的青草般香气散入我鼻中。恰是撩到痒处,我轻噫一声。他俄然俯身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行动倔强霸道。我“呀!”的一声惊噫,正欲挣扎,他沉声止住:“莫动,细心惊着我们的孩儿!”
蓦地间,我感觉他的非常,冷森森的有些惧色,怕是男人终都是床下的君子,床上的禽兽,便是他也不例外。食色,性也!我有些羞恼,微微推开他的肩头,仿佛一个登徒荡子戏弄我,他却紧紧束缚我的腰身。我羞恼地挣扎了欲摆脱他,急得提示:“轻,轻些,细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