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点点头道:“也是,只是不晓得这事有甚么费事之处?”
“来呀,给汪大人备车,这一起山高水远的,别委曲了”陆飞招了招手,从县衙院墙转角处走出一辆囚车。
陆飞这才想起先前赵郡马在花厅里要他去收甚么渔租,当时李顺还在使眼色,便道,“对对,仿佛是甚么大赛湖渔租之事,当时看师爷你的神采仿佛是不太同意我接下此事,有甚么说道没有?”
陆飞摆摆手,“好歹同事一场,来送送汪大人呀,汪大人一起顺风呀”
陆飞挥挥手让一众衙役都退开,问着李顺,“你说说看,我如何会走上他的路?”
陆飞非常不欢畅,哈腰捡起一个石子,朝囚车里的汪中仁扔了畴昔,“嘿,这小子谩骂我”边扔着石子就想冲上去把他爆打一通,李顺却赶快伸手拉住了他。
汪中仁轻哼着转过身子不答话。
既然如此,陆飞一时也只能如此了,一拍惊堂木,说道,“来呀,现停息汪中仁县丞一职,其家宅赃物一概封存,本日押往安庆府”
两人边走边说,朝后衙而去。
汪县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他一手扯着胡管家,一手指向陆飞,喝道,“陆大人,你口口声声断言下官有贪墨之实,我看你也不见得廉洁多少,你敢将怀中所藏之物拿出来让世人过过目吗?”
‘啪’一声惊堂木响起,把堂上汪县丞和胡管家吓了一跳。
押送官差在门前日台阶下停了下来,齐拱手道,“大人另有何事要交代?”
李顺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持续说道,“现在汪中仁已伏法,此事那只能落在老爷您身上,祸福都是躲不过,经此一闹赵郡马必定对老爷不满,不如现在就去赵府,自请将此事答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