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维扬大吃一惊:“大王这是何意?”

太后却还在震惊当中,劈面前的混乱浑然不觉。直到白露再三呼喊,她才似回过神,将头转向白露。

团黄说:“我有急事!”

团黄入内,将东平王的秘信双手呈上。

谁料兵马入城,变故陡生。百名精锐牙兵直奔城楼。泾阳守军未几,又全无防备,乃至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卸去了武装。拿下城门,为首的什将举旗为号,接着城外兵马大肆进入城中,很快就占据了各处冲要。闻讯仓猝赶来的泾阳县令一字未吐就被一并拘拿。

太后胸口一阵起伏,好半天赋沉着下来,表示团黄捡起地上的纸团。

白露点头,命宫人散去,本身也退至室外。她刚要把门阖上,却见团黄一头撞了出去,赶紧把她拦下:“太后表情不好,不准人打搅。”

孙太妃犹自挣扎不已,嘴里收回“嗬嗬”的吼声。也不知她那里来的力量,常日熟行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寺人都差点抓不住。最后有个内官急了,往她身上一坐一抱,才将她压抑下去。

驻守城楼的军将倒是一眼认出了神策军的旗号,却暗自迷惑这时节怎会有雄师变更?且他们事前也未收到任何动静,未免有些分歧平常。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城下有兵将越众而出,手执敕命,大声喝令他们开城。对方乃是神策精锐,开罪不得,何况朝廷也时有从行营调兵入京轮换的行动。虽说此次变更的时候略显奇特,倒也不是没有过先例。是以守将不过踌躇半晌,即便命令开城。

“盗取国玺一事,太妃有何话说?”太后声音不高,语气中却自有严肃。

东平王却未有忧色,而是问他:“普润、奉天等地可还稳妥?”

“太后正为孙太妃的事难受,”白露道,“你现在出来,不是更让她心烦吗?”

“但是我父兄尚在监狱……”东平王眉心微蹙。

盗取御印乃是重罪,孙太妃已经招认不讳,再加以下犯上,企图对太后倒霉,就是现在赐死她也不为过。太后此令,未免过于宽宏。白露惊奇之下,不觉失声:“太后?”

城中局面获得节制以后,城门再度开启,又有一队兵马自城外进入。此次人数未几,领头的则是两小我。这二人身材并不魁伟,但是俱穿甲胄,骑着高头大马,在众兵甲保护下进入县府。

“何意?”孙太妃放声大笑,“你竟然问我何意?我儿子如何死的,你不该比我更清楚么?”

***

团黄烦躁道:“事出告急,哪还顾得了这很多。”

听完军将陈述完泾阳县内的环境,余维扬先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大王此计公然大妙。我们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泾、云等县。”

孙太妃歪了下嘴:“无可奉告。”

两人还在争论,已听太后在里间问:“内里甚么事?”

东平王所料不差,宫中此时确已经发明国玺丢失。太后所用的宫官极是精强,密信方才递交到团黄手上,宫官便查出了盗印的宫人,拷问以后得知此人受过孙太妃恩德,是以愿为其差遣,盗取玺印。团黄持信求见之时,太后正在亲身鞠问孙太妃。

不管朝野,夏季常常都是一年里最为安好的时候。扰边的蛮夷多数会在入冬后撤退。纷争落定,田间收割又毕,家家户户备好越冬之物,正可稍事闲暇,以待来年。

“让我悄悄。”押走孙太妃后,太后倦怠地说。

东平王猜到他的设法,淡淡加了一句:“拥立之功,并不敢忘。”

“还请太后示下,”白露用沉稳的口气道,“要如何措置孙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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