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三国策 > 龙蟠虎踞,东南形胜——东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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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宋期间,皇权获得加强,刘义隆北伐时,己能集合全数的国力处置北伐,但此时“南北(华夷)看法”已呈现一种奥妙的窜改。自刘裕代晋,这类看法上的奥妙窜改便已初显端倪。刘裕在刘穆之身后仓促东归,已是置关中于不顾;减弱豫州(刘裕死前分豫州为南、北两部,南重而北轻)则又是置河南于不顾;刘义隆北伐,遣使告魏主“今当修复古境,不关河北。”[注:《资治通鉴》卷一二一元嘉七年]只图河南,不问河北,已无光复北方旧疆的意义,遣使北魏,则又一改东晋期间“不与刘、石通使”的态度[注:《廿二史考异》卷一八晋穆帝永和七年]。各种迹象表白,晋宋之际,“南北(华夷)看法”已呈现一种奥妙的窜改。对于“华夷”南北对峙的政治近况已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接管,其北伐已经底子没有光复古疆、同一天下的意义。

但在汗青上,南北对峙情势下的东南政权建议的北伐虽多,真正完整、真正胜利的北伐却很少。如果北伐仅仅只是作为清算民气、整合社会的一面旗号的话,那么,社会整合的程度反过来也会影响北伐本身成绩的获得。只要一个整合得比较胜利的社会中才气凝集出比较强大的力量;相反,社会整合不敷的话,就凝集不出强大的社会力量,也就没法有胜利的和比较完整意义上的北伐。

淮河与长江相表里,阐扬着两重的樊篱感化。顾祖禹总结道:“自南北分疆,常常以长淮为大江之蔽。”又曰:“江南以江淮为险,而守江者莫如守淮。南得淮则足以拒北,北得淮则南不成复保矣。”[注:《读史方舆记要》卷十九江南一]如果说长江的防备是纯被动的,那么,淮河则兼有戍守和主动打击两层意义。南边对抗北方,以守而言,则守淮河可藉淮南的泛博地区作为纵深;以攻而言,则出淮北能够进取中原。淮河支流多源于淮北,特别是泗水,稍经开凿,即能连通黄河,从而使南边的力量能远投到黄河道域;而单守长江,则一处被冲破,便已入其亲信。历代保据江南者,对于淮河与长江的这类唇齿干系多有论及,守江必先守淮的群情亦到处可见。如南宋吕祉言“江淮之险,六合以是限南北也。自昔立国于南,则守江觉得家户,备淮觉得藩篱。”[注:吕祉《东南戍守方便》之江淮表里论]

淮河下流重镇首要有淮安、盱眙,扼守淮泗水路。淮安在东晋南朝时为山阳郡,隋唐及宋朝时为楚州,元明清时称淮安。曹魏黄初年间,魏主曹丕亲率水军循蔡、颖、涡等水入淮而至广陵,舟师即由淮安而南。东晋南朝均以淮安为重镇,祖约、刘隗、荀羡等将前后镇守其地。东晋太元三年(378年),前秦大将彭超建议苻坚说:“愿更遣重将攻淮南诸城,为棋劫之势,东西并运,丹阳不敷平也。”[注:《资治通鉴》卷一百零四晋纪一十六]苻坚从之,遂出兵攻淮阳、盱眙。刘宋元嘉二十七年(450年)北伐失利后,山阳太守萧僧珍悉敛百姓入城,筑堤蓄陂水,yù待魏兵至时,决堤灌之。魏军颠末山阳,未敢攻城。刘宋泰始年间失淮北诸州,北魏将山阳、彭城一带运营成南逼江淮的一个基地,南朝再谋北进,情势已很倒霉。陈代吴明彻北伐围攻彭城时,周将王轨轻兵南进,袭据清口,堵截了陈军归路,明彻遂败。宋室南迁,倚江淮以樊篱东南,山阳的职位再次首要起来。吴表臣曰:“山阳控扼之地,失之则无以樊篱淮东。”[注:《读史方舆记要》卷二十二江南四]徐宗偃亦曰:“山阳南北必争之地也,我得之,能够进取山东;敌若得之,淮南不能以朝夕固也。”[注:《读史方舆记要》卷二十二江南四]大运河道经淮安,故元、明两代均设重臣、置屯军以经略之。元末农夫叛逆时,元将董搏霄守泗州,曾建议元廷增戍淮安:“淮安为南北噤喉,江淮冲要之地,其地一失,两淮皆未易复也。则救济淮安,诚为急务。”[注:《元史》卷一百八十八董博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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