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老又是一声喟叹,“不过叫你娶个妻,又未曾逼你自宫,何至于要兄弟一道叛离?你天然皮糙肉厚经得住风霜,莫非要扳连长生刻苦?”
祝长老怒道:“休得浑说,展龙这半年来俗务缠身,并非用心萧瑟你。”
面前男人寸缕不着,青丝如瀑,身形颀长,肌理清楚,匀亭骨肉下,仿佛包含无穷力量,几如猛兽,只需一个触碰,便会喷薄而出,将他尽数淹没。
展长生如此大闹,院中却仍旧安好平和,不见半小我出来反对。倒便宜他一起通畅,到达了主屋。
他说得凶恶,实则心头忐忑,展龙剑术天下无双,他枉为胞弟,却未曾学到乃兄两胜利力。如若展龙不肯,他便只得搏命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