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真之临阵磨枪 > 第九章 铁篱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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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昭含笑道:“长生,你可情愿?”

阿夏开朗笑道:“处变不惊,技艺了得,心机周到,天然入得。”

鼠须裁判面无神采,冷道:“先前是我漏看,该罚该打,我自去认领。来呀,先将展长生押下去。”

展长生咬牙忍痛,甫一起身,便踉跄几步,几乎颠仆。左手持弓,右手紧紧握住左肩,似是难忍痛苦。

夏元昭却道:“阿夏,这少年可入得了你铁篱营?”

展长生忙接住枪杆,道一声谢。他服膺夏元昭提示,并不提铁篱营之事,只推说已将此事辩白清楚,廖启亦无大碍,故而明日持续擂台比试。

那鼠须男人饶有兴趣,轻抚三绺黑须,“哦?如何顿悟?莫非看上本官不成?”

擂台比武之时,阿夏接住长棍验看,展长生便突然闻声展龙嗓音在识海中响起,隐含一丝肝火,“竟将我随便交予女子之手,待他日化形,决不饶你!”

过了好久,展长生只觉呼吸难继,便作势推他,展龙却得寸进尺,苗条有力手指扣紧展长生后脑,舌头炽热胶葛,另只手已自他后背下滑。

展长生道:“我免得,多谢郎中。”

一言既出,群情激愤,十五营兵士将展长生视作一营的高傲,如何肯任人磋磨,纷繁出言辩白。李阿牛更是大声道:“那石灰粉本是箭头自带,又岂是展长生用心为之?更何况先前已击中敌手,若非裁判不公,又何至于引来前面的费事?”

那郎中退下,又过少倾,鼠须裁判便又入内。

世人练习时,他便手持长棍立在一旁,低声又唤:“展龙?”

展长生方才送了弓箭,跪坐地上,左肩钝痛得近乎麻痹。

随后笑道:“这倒是因祸得福,将军叫我将那功法传授全军。摆布我本日也练不胜利,不如随我学一学。”

展龙却仍不开口,令展长生心头不免怅怅。

他大喝一声,如奔牛熊扑普通,两柄铁锤蓦地向前推送,不料那锤头却击了个空。本应在面前的少年已没了踪迹,一个腐败朗朗的嗓音却自他身后传来,“你在看甚么处所?”

这营帐里住了十名流兵,他恐怕轰动旁人,只得冒死哑忍。

展永内行持长弓,身背鹿皮箭筒,筒中却只剩三支羽箭,皆去除锋利箭头,以布条包裹,并沾了些许石灰。如此一旦射中敌手,便可留下印记,以作判定胜负之用。

那鼠须裁判却在此时怒道:“展长生,你竟在我伏魔营比试当中,用这等下三滥手腕歹意伤人!来人,给我押下去!”

少倾,门帘一调,便出去一名中年郎中,为展长生疗伤。他左肩重重挨了一击,现在瘀血肿胀皮下,高高隆起。郎中以特制药膏厚厚敷在肩头,再细心包扎。随后叮咛道:“所幸未曾伤到筋骨,这几日细心将养,不成做粗重繁忙之举。”

展长生未曾推测那裁判竟默不出声,一时失策,眼角内金光骤闪,仓猝侧身避过。劲风将他左肩蓦地一刮,顿时剧痛炸开,人群亦是轰然惊呼。

廖启既得了默许,顿时精力抖擞,返身冲来,金瓜锤呼呼巨响,猛朝展长生头上砸去。

那鼠须的裁判却默不出声,当真是眼观鼻、鼻观心,只盯动手中茶盏看得细心,劈面前一幕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展长生安坐床头,精赤上身,唯独肩头包扎了细棉布,见了那裁判入内,亦是心平气和拱手,“恕鄙人有伤在身,不能施礼。”

展长生却反倒沉着下来,只安抚几句同袍,叫世人不成冒昧,又拜托李阿牛妥当保管烧火棍,便随两名亲兵离了擂台。

廖启方才转头,眉心便被一股冲力猛撞,白灰飞散满脸,竟被展长生一箭正中眉心。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金瓜锤咣当落地,那魁伟兵士捂住两眼,在地上一面翻滚,一面痛呼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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