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才觉嗓音沙哑暗沉,喉咙胀痛。
纵有帐幔遮挡,却逃不过金羽雕双眼。那魔枪竟将他仆人压在身下不知如何逼迫,但见展长生低伏头颅,赤||裸后背耸起一道清楚弧线,汗湿且颤抖,虽被长发垂下遮挡面庞,却仿佛痛苦至极,许是痛得狠了,便反手一掌,待要推展开龙。
不知光阴的冗长缠绵,展长生几次昏迷,又几次醒转,到得末端,骨骼酥透,筋肉尽软,水普通瘫软有力,任凭展龙予取予求,
正如烈火赶上寒冰,展长生身躯顷刻一僵,只觉胸膛几乎被烫伤,酸热电流自左胸贯穿骨髓,眨眼窜遍了四肢百骸,不觉惊喘一声,一面挣扎,一面叫出声来,只是那嗓音也是锋利变调,慌乱不堪,“师、兄――”
二人耳鬓厮磨了些许时候,展龙才微一脱手,取出一件金褐外袍给展长生披上,又握住他两手,十指交扣,掌心相合,再微微低头,眉心相互贴合,气味交缠,分外缠绵。
不料反被那暴徒扣停止掌,十指交扣,压回榻中绵软织物里。
不知何时木窗再开,将满室春||情绵绵的气味散去了大半,展长生稍稍起家,便觉下肢酸痛生硬,又跌了归去,一时候愤恨羞窘尽数袭上心头,不觉将整颗头深埋枕中,低喘出声。
展长生两世孤身,从何尝情爱滋味,此时却觉出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眷恋暖意。
一面又意有所指,手掌贴在展长生后腰含混厮磨,引得那小修士愈发接受不住,抖到手脚有力,跌回榻中,几乎哭出声来。
展龙嗤笑一声,手指竟生生勒断雪蚕丝织就的三棱罗腰带,将展长生身上残存的掩蔽织物拽在手中,往榻下一扔,眼眸中竟模糊泛了暴戾黑气,旋即扣住展长生肩头,将他压得转动不得,身躯排挤而下,长发顺着肩头披垂滑落,垂至枕间,仿佛一道玄黑帘帐,将展长生监禁此中,又促声喝道:“你空旷这好久,何需我脱手脚,躺下。”
离得约莫数里时,金羽雕目力何其暴虐,早已透过窗户瞧见了房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