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时节,地处洪泽,运河咽喉的重镇淮安府一片细雨纷繁。城南的威远镖局这几年不但买卖昌隆,更是这些年名震武林的两淮大帮,五行门总舵之地点。此时前厅的正堂上正坐着十余名身着素服的中年男人,拥着正中间端坐的一名年近五旬的长髯老者,堂下两廊顺次有百余人分立两旁。
吕子通见柳少阳出列,环顾世人一周,继而回身面朝桌上的牌位俯身拜倒,祠堂内其他世人也尽皆膜拜于地。只听吕子通肃声道:
天气已是晌中午分,蒙蒙细雨还是不紧不慢地下着。堂上左手一名中年父老,起家低声对坐在头把檀木椅上的长髯老者道:“门主,已经晌午了,柳左使还没有返来。先主祭奠典礼的时候可将近到了。”
刘景天心想:“这女娃的话太也匪夷所思!多数是我这侄子触怒过她,她不想带我见他父亲,瞎编出来的话敷衍我的。”
柳少阳道:“本日一别,虽是山高水远,却也来日方长。大哥好自保重,来日再见!”
说到此处,长髯老者又瞅了一眼堂外,接着道:“前几日他已飞鸽传书于我,言道所查之事已有端倪,本日便可返来复命。现在祭奠时候已近,仍未返来,定是路上迟误了,再等等吧!”
柳少阳这一起顺运河而上返回淮安,只因时近腐败,沿河两岸乘船之人甚众。柳少阳固然沿途有门中弟子策应,舟来船往,却也误了些光阴,总算在腐败之中午赶回了总舵。仓促放了行囊,早有人传话于他,换了素服便径直去了后院的祠堂。
这长髯老者恰是两淮武林,剑法第一的五行门门主吕子通。此时见了柳少阳赶来,朗声道:“柳左使因帮务来迟,乃事出有因,也未误了祭奠之礼,出列便是!”柳少阳听罢回身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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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恰是年年祭奠之时,祠堂内摆布已摆列了十余人。屋内四周白帷安插,素花供奉。堂中心供桌之上香火环绕,几支白烛火光明灭,祭台上三牲五鼎已毕。桌上正中心的牌位刻着“先主吴王士诚公之位”几个大字。
世人听这紫衣少女如此一说,都感觉她所讲的故事甚是希奇,多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