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克寒长声大笑,说道:“萧或人自来只要仇家怨家,何时会有甚么朋友?那几人中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他艺高人胆小,竟疏忽于三千军马挡在前头,还是徐行向前走去。
萧克寒微微一笑,说道:“本来是李大人啊!大人要我留动手上的东西,倒是凭甚么?就凭手上那把长剑吗?”李南星一怔,晓得本身的武功与萧克寒相距甚远,只怕不但拦他不住,另有性命之忧,竟为之结舌。
刘铁柱骂道:“无耻狗官!本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一刀砍下,却听姜擒虎嘲笑一声,俄然从地下捡起刀子,狠命往刘铁柱一戳。
刘道坤点头道:“欧阳校尉中毒已深,性命垂死,师弟可找到解药了?”
猛见李南星拔剑而出,挡在萧克寒身前,说道:“还请萧掌门留下东西,不然别怪鄙人脱手伤人。”
一旁白梅听了这话,只哼了一声,冷冷隧道:“我看她对你很成心机哪!如何不是朋友呢?”
束红云尖声道:“你干甚么拦我!”身影一闪,与姚广打了起来。
姜擒虎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凉了半截,暗自谩骂道:“这姓萧的真是混蛋,明显看到了我,还说出这等话来!只要我彻夜活得性命,定要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
谢雕翎凝集真气,那铁胎弓忽地竖起,有如银枪铁戟。他双眉一轩,道:“萧掌门便请赐招吧!”
兰芝见李南星一昧向束红云奉迎,内心又气又妒,顿时叫道:“不能饶她,明天定要为师叔报仇!”
只听谢雕翎嘲笑道:“萧掌门,你另有几位好朋友在此哪!如何连他们也弃下不顾啦?”
谢雕翎凝睇萧克寒,冷冷隧道:“萧掌门,你若不交脱手中的东西,只怕你彻夜不能生离此处。”
李南星恍然一悟,随即想到本身与束红云调笑之事,看来这兰芝仍在曲解。他轻咳一声,赶紧道:“她不是我的朋友,女人千万不要曲解!”
萧克寒道:“我如果当朝的臣子,或许还卖你李大人一个面子。不过本座乃是闲云野鹤,见了金峦殿的天子老儿,也不过点个头、拱个手,李大人这就让开吧!”说着竟从李南星身边走过,浑不当他是一回事。
谢雕翎冷冷隧道:“萧掌门既然驾临‘王公坟’,不但是为了会一会我吧。”
世人正要脱手,俄然一阵暴风吹来,黄沙弥长空中。
李南星见胜负已分,便也落下地来。
谢雕翎伸手一挥,三千兵马缓缓挪动,已然阻住来路。萧克寒见了这个场面,却只微微嘲笑,全不放在心上,似是成竹在胸。
萧克寒淡淡一笑,说道:“我自神功初成以来,已有三年未曾用剑,不知功力还剩几成?”
兰芝尖叫道:“她不给解药,我们便杀了她搜身!”她与白梅报仇心切,当即拔剑奔下,一心想要杀死束红云,一来为师叔报仇,二来为欧阳北搜出解药。
萧克寒微微一笑,正待回话,却听何道洪叫道:“且慢脱手!此人杀我天师教后辈,搏斗扬州马家满门长幼,这等无耻禽兽,老道要亲手炮制他!”
他解开腰间环扣,举起手上长剑,只见那剑黑漆古拙,窄薄削长,看来是他惯用的配剑。
兰芝咬牙道:“便是阿谁千手女娲啊!”
目睹刘铁柱与姜擒虎打了起来,束红云心中一喜,便想顺势逃脱。姚广几个纵跃,将她拦在道上,喝道:“你这贱女人,本日若不交出解药,休想活得性命!”他运起“混元一气掌”,猛往束红云的脑门击去。
谢雕翎听了还是冷冷一笑,道:“甚么真龙假龙的,我没兴趣,还请萧掌门把手上的东西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