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胭脂斗锦绣 > 番外四 不是结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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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存了换“人”的心机……就是说前任封王夜间暴毙,不但王后下了手,浩繁世族都是掺了一份儿。

待仆人接过缰绳牵去背面,九公子眸子高低一扫赵凌,勾了唇角道:“赵郎君真是好生闲瑕。”

当时霍廷逸正狗急跳墙时,既然王夷吾奉上门来,他又如何肯放过这个机遇?

乱雪飞舞中十几骑飞奔而来,抢先那人肩上黑发在风里翻翻卷卷,愈发衬得他容色如玉,秀美无双,司马氏不由颤声喊:“……小九!”

连这点儿都想到了……司马氏不由接了狐氅披上,边扶了门框下车,边笑:“阿娘倒是等不及要见地见地,走罢。”

马车闲逛起来,而后车轮碾了积雪,收回“喀嚓喀嚓”的微响。

赵凌打马直冲,仿似没有半分要停的意义。

过了半刻,马车一晃,远山低声道:“公子,大夫人……到埠口了,要下车么?”

这会儿司马氏问起来,九公子稍一思忖,便淡声道:“族里不允大葬七叔,六叔父便去买上好楠木棺装敛七叔父。只他订棺椁这家,不巧恰是霍廷逸的暗桩窝点。”

半晌,船又顺河往下流去。

哎呦!此人又挖坑害人呐!

赵凌亦望了两侧茫茫河岸:“不管霍家贼兵,或是新王兵将……哪一方均是绕颖河东岸而过。”

九公子不由抬手揉额角:“上来罢!”

“无碍。”车里燃了两个碳炉,甫一上车,九公子便解下鹤氅,这会儿才腾脱手摘手套:“阿姜用皮子做了这双手捂子,戴上极和缓。阿娘自用罢。”

车里九公子拿了鹤氅穿妥,回过身来又窸窸索索翻了件狐氅给司马氏:“阿姜早令人造了艘平底船,阿娘下来便晓得了。”

此人在岸上巡游了七八天,今儿个终究逮着机遇过河。远山心知九公子必然不想当着司马氏王盎两人给赵凌丢脸,当下这男人闷声放下踏板。

“不是有两个么?我抱一个罢!”王盎忙往前凑。

“嗯。”九公子点漆般的眸子,在司马氏手上一转,刹时便又落在碳炉上:“阿姜给阿娘也做了两双,等阿娘闲了尝尝看。”

听她这番感慨,九公子眸光一闪,接口道:“人间事多数如是。是以孩儿只想平素画个画写俩字儿……躲在这世外守了家人过日子。”

只两人甫一出舱,刹时便吓了一跳,谢姜头上戴了貂帽,身上狐皮袍子裹的严严实实,见了两人,忙抻手扒开貂毛围脖道:“两个小的在屋子里闷的慌……不如让阿父阿娘先归去安息,我们坐了船游河。”

只船身方才离了岸,一人一骑直由乱雪飞舞中直窜出来,顿时人朗朗大喊:“斑斓公子,新都赵子安要去田庄贺嫡公子周岁之喜……趁个顺风船罢!”

这边儿司马氏早围过来:“我抱他玩一会儿,让你阿父下去。”

当时在妆南城里,九公子猜想霍延逸身边儿一个是周祥,别的一个捂得密不通风的是六爷王夷吾。

赵凌仿似反应不过来。

过了一会儿,司马氏转了话头问:“封王之死,是你做的么?我传闻……。”

北风吼怒而过,吹得船帆鼓鼓涨涨,一时猎猎做响。

九公子眸光一闪,扭脸叮咛远山:“派人捎话给老夫人,就说我几个在河上担搁一会儿,晩间开宴返来。”

一刻不到,统统妥贴,远山便命令仆人开船。

九公子一手拢了碳火,一手拿了铁钎子在炉子底下拨了两拨,目睹火苗儿腾腾往上窜,他方扔了铁钎子道:“孩儿已派人接了他返来。当今他正叮咛仆奴丫婢摆宴。”

远山便低低应了。

九公子斜身向后,待舒舒畅服倚了车壁,方懒洋洋开口:“是王后下的手。”说了这句,略勾了一侧唇角儿,调侃道:“他想将权益尽握掌中,殊不知底下诸多世家早已是惶惑不安。这些人早存了要换“人”的心机,而大王子……正合世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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