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赶着马车持续往朝歌城方向驶去,刚行出堆栈不远,又见那黑袍男人远远的跟了来,不由眉头一拧,暗道倒霉,便对着车内言道:“二位女人且谨慎了,那黑袍人定是昨日那伙地痞请来难堪二位的,再行一段路便就进了朝歌的地界了,他不上来找茬儿,我们自管赶路便是,比及了地界二位女人自行赶着马车先走,我去将他打发了。”
那店小二见客人执意如此,也不敢获咎,咧嘴勉强陪了个笑,言道:“那客长您且稍等半晌。”言罢,回身去取那最烈的酒坛,心中却道:得嘞,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们家这玉米烧酒可烈性得很,洒一滴在地上,一丈以内连虫蚁都不敢靠近,您这三碗如果入了腹,不倒下才怪……
黑袍男人叹了一声,道:“白叟家只需将那凝水绝演示一番,鄙人回身便走,再不与白叟家胶葛。”
听言,店小二微张着嘴,愣了半晌,不由思疑起本身的耳朵来,有些不肯定的问道:“客长,您……您还要三碗谷米酒?”
黑袍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难堪的道:“鄙人不远千里,行脚中原,只为印证一桩耿于怀中的旧事,还望白叟家不吝成全。”
店小二苦笑道:“客长您说那边话,您要买我们天然也卖,只是这酒确切烈性,从没人能喝得过一碗去的,要不……我先给您满一碗尝尝。”
那黑袍男人听言有些不悦,冷冷的道:“如何?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