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千万没想到,所谓少年臣子,所谓朝廷重臣,竟是一副登徒子模样,一见面就调戏了她不说,现在还假装没事人似的,说着甚么“双胞胎弟弟”的大话来乱来她,传闻与实际差异太大,不由令她芳心尽是绝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充满气度。
见小妹一脸不信之色,韩逸仓猝扭头寻求支撑:“爹,您感觉孩儿的话有事理否?”
任清闲点头笑道:“查不出端倪是普通的,这个埋没在幕后的仇家又不傻,如何能够让我们一下江南就将他的把柄抓住?别悲观,渐渐来,仇敌总会暴露马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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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乃江南第一世家,这位任大人也太不知轻重了,此时获咎了韩家,可委实有点儿不太明智。萧怀远身为钦差副使,自是晓得此次下江南的目标,此时他一颗心不由提起老高。
任清闲一听有人给他泄气,笑容不由更加淫荡了,端倪之间骚荡之意愈发明显。
“啧啧,雅友,听听这称呼,到底是脾气淡泊的王爷,了解满天下啊……”任清闲恋慕的喟叹道。
“咳咳,韩蜜斯请坐,来人,给韩蜜斯奉茶!”
只可惜这位女子美则美矣,可面庞冷酷,神采冷硬,一双如秋水般的大眼透着几分睿智和沉寂,一望便知此女脾气冷酷,不易相处。
这……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个……应当是吧。”萧怀远苦笑回道,任大人呐,您调戏妇女也得先盘个底儿再调戏吧?现在可好,你上哪儿去找个任钦差来见她?
韩逸面庞有些苦涩:“是啊,爹,孩儿断不会认错人的。”
“民女不敢当大人如此客气。”韩亦真坐鄙人首,稍稍躬身示谢。
“要查这案子不能明着来,嗯,我得去伶仃拜见一下李伯言,或许会有收成……”任清闲摸着下巴沉吟着:“若无收成,我就只好出损招儿了……”
韩逸楞了楞,苦笑道:“孩儿也觉着不太能够,呵呵……”
“啊?”任清闲大愕,我是侍从?我鄙陋?这……这娘们儿的眼睛是不是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