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采萧看他装的一本端庄,又是“噗呲”笑出声来。
沈琢玉苦笑不已,扬声道:“出来吧,我都看到你了!”
哪知走了几步,身后真的一点动静也无,心中气结:白痴,叫你别跟,你就真的不跟么?
……
二人晃闲逛悠站起,苏采萧白了沈琢玉一眼,回身便走。
她内心还是恼他,语气非常不善。
沈琢玉看她笑,亦觉舒坦,定了定神,方道:“苏女人,你我真的不能同业,摩尼教的人定会追杀于我,到时候,恐怕就要拖累你了。”
现在他便站在官道正中,不由惊道:“我竟走出了那么远!”
清楚有呼救之声,由远及近,正向此处而来!
沈琢玉搔了搔头,疑道:“你要去哪儿,和他好好说就是了,也不必然要打人啊?”
沈琢玉躺在地上,满身骨头都要散架,呵呵笑道:“我安知前面没路啦……”
苏采萧秀眉紧蹙,坐起家子,理了理混乱的头发,嗟叹道:“你个白痴,走路不看脚下嘛?”
沈琢玉听觉远超凡人,天然听到身后的声音,可脚步涓滴没停,心中模糊期盼:“过一阵子,胡大哥、陈伯他们也许就会找来了……”
沈琢玉难堪一笑,点头道:“不是说你……我要走,也有我的启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想到此处,他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苏女人,后会有期了……”
苏采萧点了点头,笑道:“好,好得很,那我们各走各的,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苏采萧一时惊诧,看那人越走越远,再没转头,胸口似被堵住,只觉鼻尖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苏采萧见他不像是打趣,只觉非常委曲,眼圈已然红了,颤声道:“为甚么你们都这么说……如果就这么归去,那我辛辛苦苦下山,又是为了甚么?起码让我尝试一次吧?”
苏采萧顿时恍然:他是用心逗我高兴的么……胸口只觉一阵暖和,竟是叹了口气,道:“我要去一个处所,陈伯不肯意和我一起,还要逼我回家,今曰如若不将他击晕,他定然不会放我走的……”
沈琢玉亦是搞不明白,为何这么喜好与她辩论,当下抱了一拳,正色道:“承让,承让!”
沈琢玉再见到她,心中欢乐,闻言哈哈笑道:“你之前说的但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何时说过,你向东,我向西了?苏女人,你还真是,不时候刻不讲理,刻刻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