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劈手抓住她的脚丫,顺手抱住她光滑柔腻的小腿,咧出白森森的牙齿,就着她的小腿半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明兰呼痛,拿拳头去捶他,他却乐的朗声大笑:“以是,夫人最好别死,千万保重!起码比为夫的活长些。”
至晌午明兰才回了府,丹橘替她细心卸了钗环霞帔,一件件收好筹算放进橱柜里,明兰板着脸半开打趣道:“那诰命文书和珠冠霞帔可不能丢了,不然你夫人这诰命可就不算数了。”
顾廷烨看着喜好,忍不住拖过她来,脸颊上脖颈上狠狠的亲了两口,明兰小猫崽子般呜呜喵了几声,才垂垂醒过来。
“皇上眼神真好,隔着面巾也能认出你来!”明兰抚掌笑道,“你如许很好呢,帮人家点儿小忙后就去蹭些吃喝,有来有去的,反倒能叫人家和你至心要好。”
明兰听的眉开眼笑,捂嘴笑倒在男人身上:“你个黑心的促狭鬼!”
谁知丹橘却当真了,她细细翻着物件,当真道:“这珠冠和霞帔我瞧着也不希奇,只消有料子,都可做的出来;倒是文书卷轴最要紧,我去寻个短长的大锁来。”随即一脸严厉的出去了。
第119章
对旁人而言,国舅家事能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但对顾廷烨来讲,倒是严峻的政治题目,英国公府并非只要一个挑选,如果真和沈家闹翻了,很能够会转而投资其他嫔妃,作为老友,顾廷烨也不肯意瞥见沈从兴因内宅之事而有所损毁。
顾廷烨把手伸进明兰的中袄,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微睁眼含笑道:“那年我接了笔买卖去蜀地,路经八王的藩地,正巧赶上八王府的管事去请蜀王府的太医,谁知那太医好生可爱,竟推委不肯去。我平生最恨这类捧红踩低的势利之辈,一怒之下,当夜我就蒙上面巾,领着一伙兄弟砸开那太医家的大门,连人带药箱一道抢了出来送去八王府!”
顾廷烨牵过明兰的小手,在唇边亲了亲,赞美的看着她:“江湖上打滚,总算晓得些情面油滑,施恩过分,大恩即成仇。且八王到底是天潢贵胄,我想着不要叫贰心存不刚才好。何况也不满是用心的,有几次我染了时疾,若无王府顾问,怕也不易病愈的。”
吃过午餐后,明兰从速溜上床睡午觉,丹橘轻柔的替她揉着酸胀的小腿,混浑沌沌中明兰便睡了畴昔,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被重重的压着甚么,明兰睁眼一看,倒是顾廷烨。
明兰瞪眼看着他,他也看着明兰,看了一会儿,明兰别过甚去――彪悍的脸皮无需注解。
“真名流自风骚,理外头人说甚。”顾廷烨犹自揉着明兰软软的身子,不住亲吻她乌黑的颈项;明兰斜眼看他:“名流风骚和睡午觉有甚么干系?”
“这便是费事!”顾廷烨目光冷峻,“我曾见过那小邹氏几次,看似荏弱,实则好强,皇后又念着先邹夫人的情分,到处宠遇,不忍苛责于她,现在又敕封了诰命。沈夫人到底是张家嫡女,高门下嫁,沈兄如此行事,把英国公府的面子往哪儿放?”
昼寝后略觉口渴,明兰滚解缆子,想掠过顾廷烨去床头小几上喝水,顾廷烨把她按归去,把全部茶壶拎返来给明兰,明兰两只小手捧过茶壶,对着壶嘴就咕嘟咕嘟喝起来,顾廷烨含笑看着明兰,好似一只偷油吃的小胖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