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学着他的模样一笑,“小叔这话更不对了,我现在只是个削发人,可不是甚么后宫之主啊。”
郭文莺的信送到陆府的第二天,陆启方就给皇上上了奏折,说本身年龄已高,恐偶然力,让皇上另选贤明措置朝政。他还特别保举了郭文莺,想让她入朝为官。
他安抚了郭文莺坐下,才开口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明天我和皇叔用饭,阿谁袁一搏俄然呈现了,我怕他要预谋甚么事,特地来给你提个醒。”
前段时候陆启方还派人带信给她,问她可愿再入朝仕进,当时她嫌费事就没同意,这会儿看来分歧意都不可了。她留在庙里甚么动静都领受不到,只能任人摆布,倒不如出去跟他们斗一斗,归正她待了一个月都待烦了,恰好出去解解闷了。
封敬卿道:“你不消管我是如何晓得的,这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和皇上当时在云南,对宫里的事自不体味,不过总有一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自发得事情做的周到,殊不知早就有人晓得了。”
郭文莺并不答话,她本来就权势迷恋就不大,做不做皇后她都不在乎,更别说其他的了。只是她不做皇后那是她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摆布她,想搓圆想搓扁的,当她是木偶吗?
郭文莺点点头,“这话也对,我当时已经分开都城了,不然定不会让皇上这般草草结案,想必幕后之人都没有浮出水面吧。”
封敬卿笑笑,“嫂嫂这话就不对了,您是后宫之主,这宫里出了如许的事,您不该主持宫闱的吗?”
夏朱紫得宠,不对,是夏嫔得宠,他这个做寄父的也能捞到好处的。只是让她迷惑的是,一个浅显的白衣,真的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很多朝廷官员都为他所用吗?
刚才还满口“嫂嫂”的叫着,一转脸就“你”“你”的,这变脸未免也太快了?
郭文莺这才想起当时确切看到有这么一小我,她那会儿还感觉很奇特,林凤阁是礼部官员会在贡院呈现也罢了,阿谁袁一搏不过是个浅显白衣,如何会凑这类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