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之意。可见承平帝对穆氏的不喜。
郭太后悄悄点了点头,表示本身晓得了。
摆了摆手, 道:“罢了, 都退下吧。”
郭太后岂不知她这是用心的,可她这当祖母的,又如何能看着她用心拿捏惠安的婚事。
她拍了拍惠安公主的手,满目慈爱道:“惠安自有哀家护着,她的婚事儿,如何说都得哀家点了头,万不会让她受任何委曲的。”
郭太后摇点头:“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是那里,天子都少不得头痛。”
郑皇后千万想不到的是,此次地动,是东岳泰山,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郑皇后点点头:“我方才已经差人往御书房送了早膳,只是到底担忧皇上政务繁忙,不顾本身的身子。”
既然皇后为了彰显本身的宽大,漂亮,不便脱手,那她,便替皇后娘娘脱手了。
穆氏浅含笑了笑,道:“可不是,一转眼就要到议婚的春秋了。”
宫女们奉养着郭太后换了衣服,穆氏才徐行走了出去。
可她从不感觉有任何的委曲,她的生母田氏早就去了,这些年,若不是母妃教诲,她只怕比现在更艰巨。
穆氏一身藏青色素面妆花褙子,头上只简朴的戴着一支白玉簪,瞧着不怒不喜,眼底一丝波澜都没有。
郑皇后这么说,倒也不是吃味,现在太子娶妃期近,东宫又走水,她怎能够在这个时候,不知轻重。她恨不得婳朱紫把皇上哄的开高兴心的,如许,对于东宫走水一事,皇上也不至于多想。
穆氏在方才宫女出去回禀说皇后过来时,已经恭敬的站在了一旁,这会儿,垂着视线,缓缓欠了欠身:“嫔妾给皇后娘娘存候。”
承平帝自从即位,每隔三年宫里都有新晋的美人,可有郑皇后在,现在除了已逝的端妃,妃位上的也唯有穆氏一人,嫔位倒是有三个,可除了淳嫔,其他两个,都无育嗣之功,天然没这个资格往慈宁宫来存候。
说罢,顿了顿,又道:“只盼着婳朱紫能好好的奉养皇上,如此,也不枉皇上日日宠幸她。”
二妹宁德公主毕竟有生母淳嫔娘娘护着,可她,若不是有母妃在,怕是父皇早就健忘另有她这个女儿了。
郭太后把这统统都看在眼中,内心顿时有些愠怒。
宫女口中的恭妃,恰是先皇后穆氏。避居长春宫以后, 承平帝便赐了恭这个封号。
穆氏如何说也是天子的嫡妻,郑皇后这般,确切没有容人之度。
听穆氏这么说,郭太后如何不知,她早已经在忧心惠安公主的婚配之事。
方才在门口,郑皇后已经闻得穆氏对惠安公主婚事的忧心,心头如何能不泛酸,她之前也没想过给宁德公主这面子,可因为存着用心给穆氏添堵的心机,她便用心提及了此事。
慈宁宫内里长长的宫道上,淳嫔小声道:“娘娘,您何必忍穆氏这么些年,这些年,她瞧着是个循分的,可心头如何能不恨。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得了太后娘娘的庇护,可见,并不如表示的那般恭敬。”
“姨母,这昨个儿地动,也不知是那里罹难了。”郑皇后拿着青花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道。
一时候,屋里刹时温馨了下来。
这时,淳嫔笑着看向穆氏,意味深长道:“恭妃姐姐今个儿可贵的出了长春宫,倒是奇了。不过也是,恭妃姐姐最是孝敬,昨个儿地动,恭妃姐姐必是担忧太后娘娘受了惊吓。”
若细心提及来,忠国公府的永昭郡主,天子是真的宠溺的很。
郭太后把这统统都看在眼中,心底如何能不唏嘘。
不过传闻这几日皇上身边有了个婳朱紫,非常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