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间,只听宫女出去回禀,皇后娘娘过来了。
“郑闵代表的但是成国公府的脸面,我平日里也偏宠他,可惹了这祸事,我也不敢让皇上既往不咎,便思寻着不如让郑晟补了郑闵的缺,只是,这事儿还得劳烦姨母探探皇上的口风。 ”
“恰好郑闵又惹了如许的祸事,这阖宫表里,谁不暗中看我的笑话。便是宫里这些主子,许也忍不住嚼舌根呢。”
可她到底唤郑皇后一声姑母,也不好说甚么。
说到底,不管是淮安侯府还是成国公府,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又能如何办。还能废了她这不成。
郭太后神采很差,乃至郑皇后和淳嫔几人给她施礼问安,她都没说一个字。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哀家,也不免多说一句。晟哥儿毕竟是嗣子,现在你故意汲引,瞅着时候了,无妨把柳氏叫进宫来,叮嘱一番。没的折腾出不该有的事情来。”
可内心虽这么想着,她还是不得不劝着自家娘娘几句,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 有婳朱紫奉养皇上身边,倒也不满是好事。
娘娘莫非是想插手二女人的婚配?
内侍们抬着凤撵,谨慎翼翼的往慈宁宫去,只这离慈宁宫另有一段间隔,就见淳嫔和宁德公主徐行走了上前。
郭太后闻言,冷哼一声:“自打她入主中宫,到底是短长了。便是哀家,也不得不避她几分。”
说着,郑皇后不由竟然有些哽咽,倒也是这些幼年有的。
公然,等她恭敬的给郑皇后请过安,便开口了:“娘娘,要嫔妾说,那小贱蹄子是太没端方了,御书房岂是她能踏足的处所!”
“姨母,我知这事儿是我超越了,可我这些日子,内心苦啊。倒霉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如果早些年,皇上许还肯给我这个脸面,可现在,我又何尝不是怕行差踏错。”
比及当时候,查出是从宁德嘴里传出去的,即使有皇后娘娘在,又如何会护得住女儿。
郑皇后微微一笑,“如许的孝心,也不枉姨母这些年偏疼她。”
摆布这些年,她也让步了不止一次,又何必再在乎这一次。
这个动机一呈现,赖嬷嬷不由心底格登一下,两年半之前,靖南王府世子妃病逝,现在,这眼瞅着三年的守孝期就满了。娘娘莫不是筹算把二女人指给靖南王世子爷做续弦。
郭家二女人郭蓁半个时候前就往慈宁宫来了,她也实在没推测,皇后娘娘会这般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