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在蜀时,曾制造一种连弩,称为元戎,弩箭用铁制,长八寸,将十枝箭放在一个弩槽里,扣一次板机,便可由箭孔向外射出一枝,弩槽中的箭随即又落下一枝入箭膛上,再上弦,又可持续射出。(技击论集P164)
(2)指“九长九短”。九长为:枪、戟、棍、钺、叉、镗、钩、槊、环;九短为:刀、剑、拐、斧、鞭、锏、锤、棒、杵。
汉朝剑术已甚精备,斗剑中显现了技艺成就的深浅。曹丕《典论?自叙》:“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别,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于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精熟。尝与平虏将军刘勋、奋威将军邓展等共饮,宿闻展善有手臂,晓五兵,又称其能白手入白刃。余与论剑很久,谓将军不法也,余顾尝好之,又得善术,因求与余对。时酒酣耳热,方食芊蔗,便觉得杖,下殿数交,三中其臂,摆布大笑。展意不平,庋更加上。余言吾法急属,难相中面,故齐臂耳。展言愿复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伪深进,展果寻前,余却脚?,正截其颡,坐中惊视。余还坐,笑曰:昔阳庆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术,今余亦愿邓将军捐弃故伎,更受要道也。”一坐尽欢。(《三国志?魏书?文帝纪》裴松注引)这段有声有色的记录,反应了当时剑术的高超和斗剑风的昌隆。
上述剑制,大略相沿于太古,历代仍多变动,自秦至宋,改易尤钜。郑锷云:“若以秦汉之剑与宋时之剑比较,则宋时长剑有二十一寸三分,汉时长剑仅十七寸九分。宋时短剑十五寸二分,汉时短剑仅十寸五分,故宋时之剑较汉时之剑长,且品格更优”。言虽如此,当有所据,然亦不便苟同。盖以剑之用处,虽非专供殛毙,亦为文士之饰品,然究仍以防身拒敌为主,如剑长则应用不便,剑短则难期致远,短者轻而不易击坚,父老重而挥动迟缓,二者均非剑制所宜。证以古籍有言:“汉高祖仗三尺剑而得天下” ,则汉朝剑长不及两尺之说谅有所误。若综合剑史所记,大略古剑之长,由一尺三寸至四尺多不等,其重量则为二至三斤,正符因人设制,应属可托。
在剑的演练中,普通分为“站剑”和“行剑”两种。“站剑”普通指行动敏捷敏捷,静止行动沉稳,富雕塑性。而“行剑”则相对显得停顿较少,行动持续不竭,均匀而有轫性。同时剑另有长穗、短穗之刀,穗又称穗袍,它的感化是舞动以惑敌,演练时显得龙飞凤舞,形象美好。特别长穗,随剑飘舞,更显神妙。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高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简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百姓,莫不以 持之为荣。剑与艺,自古常纵横疆场,称霸武林,立品立国,行仁仗义,故传播至今,仍为世人爱好,亦以其名誉汗青,深植民气,斯可历传不衰
汉朝有虎贲弓、雕弓、角端弓、路弓、强弓。弓身多数镶有铜饰或玉饰。
剑的招式是以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等为主。它的特性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巧,健旺美好,正如拳谚所描述的“剑似飞凤”,由此可知其妙。
明唐顺之《武编》说:宋太宗“选诸军懦夫数百人,教以舞剑,皆能掷剑空中,跃其身摆布承之,妙绝非常。会北戎遗使修贡,赐宴便殿,因出剑士示之,袒裼鼓澡,挥刃而入,跳掷承接,霜锋雪刃,飞舞满空。”这些高超绝技,对後来剑术套路及演出技艺的生长,影响很大,至今我们演练的技击套路中,亦有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