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噗地吐出一口乌血,脖子一歪没动静了。
他不爱吃甜食,寒食节的糕饼真叫人头疼,可眼下这包……他没忍住,又拈了颗花生,仍然是咸香适口咯嘣脆。
赵孟言:“……”
“二哥!”她尖叫一声,下认识地伸手推开的天子。
“司膳司得来的。”赵孟言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拽着天子衣袖,“皇上,臣的零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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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到那些孤零零的牌位,他都禁不住去想本身身后的场景。现在他还没有谥号庙号,牌位上会写些甚么他不得而知,但他晓得本身总要成为这寥寂之处的一块朽木,受先人供奉,却又虚无缥缈毫偶然义。
澜春的手掌被匕首生生刺穿,痛得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落。但她没哭出声,反倒惶恐地指着天子的胸口:“二哥,你受伤了!”
“无妨。”天子只是皱了皱眉,看胸前的血迹刹时扩大成一滩氤氲的深色,然后才倒在地上。
“不要叫人。”天子扶着澜春,眉头紧蹙地看着阿谁死人,“既是死士,定有充分筹办,只要人死线索就断了。先等等。”